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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听上去十分刺耳沙哑,甚至连男女都听不出来。
我下意识的捂住耳朵,却发现根本没用,自己又像是被丢尽冰冷的海水中一样,整个人在濒死中挣扎,却根本无力回天。
“靳队……你怎么了?”
杨乐天很快就发现我的状态不对,他跑过来冲着我耳边喊了几声,但我只能隐约听到他的声音,却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大概也看出我的状况不寻常,于是赶忙叫来了医生。
就在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张模糊的脸。
不过这张脸只是一闪而过,我只能分辨出那是一张女人的脸,女人的嘴角还挂着冷笑。
这笑容活像个刽子手,让人不寒而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才幽幽的醒了过来。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白天了,我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只要又重新躺了下去。
“靳队,你好点没有?”
王月坐在我旁边,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语调很柔和,听上去让人莫名的安心。
我知道这是心理医生的一种惯用手段,她大概是看出我的情绪不太稳定,才会这样做的。
“我没事。”
我揉了揉太阳穴,还是觉得整个人都有些疲惫,这种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医生说你只是呛了点水,已经没事了。只不过是掉到水里之后,受了些惊吓……”
王月皱褶眉头看着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脸上的疑惑表情,已经非常明显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自然清楚她的意思,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什么样的尸体和凶案我没见过?
亲身精力过的危险,更是多得是,我得心理素质至少要好过大多数人,只是被推进海里,完全不至于吓到我。
“你介意我给你做一次催眠吗?”
王月见我没有吭声,于是继续问道。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她那双关切得大眼睛,自然清楚她得意思。
刚醒过来时,那种奇特得濒死得赶紧,非常得真实。
饶是我精神力足够强,也差点就崩溃了,医生在不了解我得职业前提下,认为这是创伤后遗症也没什么好奇怪得。
但我自己很清楚,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可以,我今天就出院,去我家催眠吧。”
我松了口气,也很想清楚,自己多出来这段痛苦得精力和感受,到底是怎么来得。
王月点了点头,略微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不过她看到我的精神状态不错,也稍稍松了口气。
出了医院之后,王月驱车,跟我一起回到了我老爸住的那栋别墅里。
别墅里有一个专门喝茶房间,布置的非常简约,淡黄色的榻榻米上面,铺着白色的柔软蒲团,平时我老爸就喜欢坐在这里喝茶。
我躺在榻榻米上面,对旁边的王月点了点说:“可以了,咱们开始吧。”
说心里话,我对刚醒过来时,脑子了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记忆,多少有些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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