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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跑不了,心头一股气泻掉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沈健赶紧抱住我,来回扯动我,“怎么了,是不是刮蹭到哪了?”
我心都跟着腿哆嗦硬撑着外走,三十八楼一百多米,说真的,后怕,可逃跑的凶手动作行云流水,绝不一般。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回头,看着警方安抚着‘被害人’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怎么了?”沈健紧着问我。
“没事,下去抓人。”我速度攀升到了极致,恨不得从三十八楼在跳一次。
这样凶残的犯罪分子一旦和武警特警教授,流血是必然,万一有同伙怎么办?
事实比我想象中的要凄凉。
并不存在交手的机会,凶手压根没有落地,据特警监测,十二层一处凶手跃向了一侧居民楼。
我没听完汇报,回头揪住沈健的脖子,狮子般咆哮道,“你不是说跑不了!”
“以你的体质,抓不到凶手之前就会摔死。”一名特警走了上来,冲沈健敬礼,将手机递上来。
“我的人在犯罪分子逃逸的楼顶发现气垫,还有这个。”特警话说完,莫名其妙的斜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第一个念头不是冲上去质问,而是现场是否遭到了破坏,就算有气垫,凶手的落地方式也应该是前滚翻之类降低缓冲的动作,可能会有与地面摩擦留下的衣物纤维,幸运会留下皮屑组织,或者掉落物。
我越想越着急,扫了一眼位置冲了上去。
气垫和照片一样,并不是简单的放在天台边缘,而是距离天台大概一米左右距离,显然是估算好了落地点。
我心里模拟翻滚落地姿态向前搜索,发现纤维痕迹,皮质。
“怎么样?”
我没理会沈健,仰头看了眼唯一女性目击者被挟持的天台,突然想清了自己之前的迷惑之一。
一个这样凶残的凶手,为什么杀一个女人还会发出声音?
这不科学,我问沈健,“那个女的呢?”
沈健安排痕检、协警对现场进行清理,在我身后说道,“带回去了,这个女人有疑点,据王月汇报,女人知道了男人死讯后表现出惊慌,害怕,但应该是装的。”
“女人穿的是高跟鞋,白色衣服。”沈健说着话挑出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身上没有明显污渍,一个连续击杀三人的凶手心理来说,不会怜香惜玉到舍不得弄脏这女人的衣服吧?”
“回去看看。”
我还有一个破绽在手里攥着,烟蒂,还有女卫生间那个男性指纹。
女人在电梯口,以某种理由支开第三名死者,掐灭烟头去卫生间与凶手汇合,凶手在女厕所方便过,留下了指纹。
这期间,男女之间必定有短暂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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