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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火车后,宋晓茜和赵圆圆一路去赵家安顿,照例得到了赵sir和荣嬷嬷的热烈欢迎。
叶棠直接回到叶家——她已经提前通知了叶父叶母——这几年来叶棠只在寒暑假回家,上学的时候她也会打电话给叶父叶母,但电话两端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经常出现尴尬的沉默,打电话的频率也越来越少。
叶棠进门时发现家中欢声笑语,一个清脆的女声说:“爸爸、妈妈,你们一定要来哦,这是我在交响乐团的首演,你们一定要亲临现场为我加油打气!”
是盛悠悠的声音……
盛悠悠看见叶棠,马上起身走过来帮叶棠提行李,“棠棠,你回来了,路上辛不辛苦,爸爸和妈妈都在等你呢。”
几年不见,盛悠悠出落得眉目越发漂亮,她画着淡妆,穿着一袭飘逸长裙,行动间一头顺滑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手腕上简单地佩戴了一串红色的珠子,气质灵动怡然。
对比之下,叶棠坐了几天火车,一头短发乱蓬蓬的,在火车上脸都是胡乱洗的,身上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土腥味。
叶棠从火车站到家这一路上都没觉得自己的形象有什么问题,可是一见到盛悠悠,她忽然就生出了相形见绌的感觉。
盛悠悠留下来吃晚饭,席间叶棠得知,盛悠悠以优异成绩从柯蒂斯音乐学院毕业,成了深圳爱乐交响乐团的钢琴家,马上她就要举办钢琴独奏音乐会了,这次来是给叶父叶母送票的。
“棠棠,你也来吧,这是我回国后的第一次演奏会,来帮我捧捧场嘛。”盛悠悠邀请人的方式都让人十分舒心妥帖。
“不了,”叶棠婉转的拒绝,“我马上要去建筑事务所实习,有很多事要忙,还约了朋友一起去看房子……”
“你要搬出去住吗?”
“是啊,我想住的离事务所近一点,方便上下班。”
叶俊山担忧地问:“你一个人住在外面安全吗?”
“爸爸,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我两个同学,他们公司在我实习那家事务所的楼上。”
叶棠拒绝盛悠悠,一方面是不想夹在叶父叶母和盛悠悠中间徒增尴尬,另一个方面也确实要和赵圆圆、宋晓茜一起去看房子。
宋晓茜一个孤身来到深圳,尽管赵父赵母对她十分热情友善,但总不能长住在别人家里,开始工作之前的首要任务就是要租房子;
叶棠是严重的异性恐惧症患者,没办法乘坐地铁或者公交上下班,一定住在步行或者自行车可达范围内;
赵圆圆很早之前就嚷嚷着工作后绝不住在家里,要自己独立,这样才自由,而且方便她约会帅哥。
于是三个人开始遍访房产中介,寻找合适的出租屋,可是在租房的理念上三个人又达不成一致,叶棠要住的离事务所近,宋晓茜要求房租要便宜,赵圆圆拒不入住一点安全保障和隐私都没有的农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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