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和司机站在原地愣了愣,直到车尾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两个人才重新折回到了夜水寒的车边。
孙浩一边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一边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说夜先生刚刚被季小姐咬得都流了血,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呀?”
司机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很是无语的回了一句:“季小姐又不是狗,打什么狂犬疫苗,而且你这话最好别让夜先生听到,不然非洲分公司会很欢迎你的驾临的。”
孙浩嘴边顿时没了声,朝着司机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然后赶紧系好了安全带,驾着车也离开了停车库。
然而,还坐在餐厅里的陆嘉信,却还迟迟没有从季沫的突然离开中回过神来,同样都是男人,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季沫和夜水寒之间那气场微妙的改变。
虽然自从夜水寒走进餐厅开始,夜水寒就和季沫之间的气氛都不算好,甚至可以用“恶劣”来形容,可陆嘉信却还是感觉得到季沫对夜水寒微妙的改变。
季沫以前看夜水寒的眼神不会有这么多的情绪,不会有这么多不该有的期盼,季沫从前看夜水寒的眼底分明只有厌恶和恨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复杂纠结的思绪。
季沫和夜水寒之间似乎有一种他怎么也插不进去的感觉,似乎他们的世界,谁也不能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