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个小的也不曾得知,只知怡空王爷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今个已是第六次独自喝闷酒了。”陌生的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随即从袖中掏出了一个暗金色令牌,只见令牌的正面用小篆镌刻着一个“怡”字,而令牌的背面,则是一个太虚国印。
“汪公子,您若还是不相信我,总该相信这件东西吧?这件东西恐怕不会有任何做假的嫌疑吧?”因为人多,陌生的中年男子只是很隐晦的将令牌在王宝珍可见的视线里慢慢的翻了翻。
王宝珍点了点头,以她对怡空公子贾宝玉的了解,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了别人,还是一个自己以前认识的人,心情的确是会不太好,也的确会借酒消愁。
“带路吧?”王宝珍点了点头,说道。
王宝珍和贾迎春随着中年人走出了人群,上了一家名为“珍味酒楼”的酒楼,沿着狭窄的木质楼梯上到了三楼的雅间,中年男子轻轻的推开了门,自己则驻足门外。
王宝珍顺着门打开的地方向里望去,只见素日里鲜有正形,一副风流潇洒的怡空公子贾宝玉此时双目通红,手肘架在桌上,手撑着脑袋,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酒壶,双眼迷离的看着手中的酒壶。
在看桌子周围,是七零八落的酒瓶,数起来起码有十几个。
“别喝了。”见怡空公子贾宝玉又抬起手,仰起脖子,作势要把酒壶的酒一饮而尽,贾迎春是走上前去,一把抢过了怡空公子贾宝玉手上的酒壶,轻喝道。
王宝珍见状,也是让门口的中年男子去安排一些菜点,这空肚子喝酒的危害,恐怕没有人比来自现代的王宝珍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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