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呦呦，没看出来嘛！”王宝珍此时的口吻带着讥讽，眼神中绽放出了对于回忆的恨意，眼眶红的似乎吹过小风就会有泪水滴下一般：“没看出来北静王爷曹先生对小女子那么上心，不知道大人您对小女子是同情呢，还是喜欢呢？”

北静王爷曹水溶看到王宝珍这幅摸样，心中生出一些不忍，听到王宝珍后面的话，又有些惭愧，老脸险些一红，不过终究是大人物，在片刻间北静王爷曹水溶便恢复如常，道：“都没有，我只是对你的判若两人感到好奇。”

“少见多怪，我相信我这样的症状，光在金陵就不止一个吧？”王宝珍话里的意思，自然是说令王宝珍也觉得有些离奇的薛蝌的转变。

“可是其他人是变聪明或变傻，或是受人点化才有了符合常规的进步，而你所表现的太不同了，那些故事，那些奇怪的歌还有偶尔蹦出来的怪词。”北静王爷曹水溶道。

“你是怀疑我……”王宝珍噙着嘴唇，看着北静王爷曹水溶，声音有些哽咽：“是不是你还想说我本是没读过书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你是不是怀疑我被妖魔鬼怪附体故意接近你要害你？”

“……”北静王爷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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