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汤把我往怀里一搂，我的肩膀撞在他坚硬的胸膛，疼的要死。“多谢冀总好意，小琪今天……”

我一把捂住杨汤的嘴，生怕他说出小琪今天睡我家那样丧尽天良的话，于是扯着笑脸跟冀井航说，“多谢冀总好意，代驾已经快到了。”

路上开来的车灯光一晃，冀井航的脸居然又白了几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胃疼了，我想了想还是说，“冀总，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去吧，记得……吃解酒药。”

冀井航笑了一下，轻声说了句知道，冲着杨汤和另一边的夏翊然点点头，便离开了。

我都怀疑夏翊然的司机是不是偷偷把车开跑了，我们的代驾都到了，他的车还没到，我扶着杨汤“那么夏总，我们也先走了！”

车子开走了，夏翊然立在那霓虹灯光里竟然还是贵气逼人，毫不失色，他一个人站在那，看着我们离开的方向，最终还是越来越模糊，直到车子拐了弯，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一只手臂伸过来，把我的脸转了过来，看见我泛泪的眼底，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我抬手抹过眼角，涩涩的，“你没醉啊？”

杨汤按着太阳穴，死死的拧着眉，“我要是真醉了，你会不会扔下我跟他们跑了？”

谁们？

杨汤放下手，靠在椅背上打量我，忽而说，“谢小琪，他们两个，你一个都不要喜欢，你若想谈恋爱了，我介绍更好的给你。”

……

我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心底漫开无尽的荒凉，我为什么不能爱夏翊然？我爱了他23年，为什么就不能爱了？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就爱他，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也爱他，如今他什么都有了，也在我触手可及的眼前了，可是我却不能爱他了，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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