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荡芦苇丛水边草地。
他任劳任怨地把尸体拖到草丛:“好啦,俩畜生在这暴尸吧。”过不了多久,尸体就会腐烂发酵成了两堆白骨。
静广在朱重八打扫路上血迹的时候,他走到芦苇丛见姑娘还有一线生机。
阳光很耀眼,他用身体遮住阳光,姑娘呼吸微弱是失血过多造成的,他弯腰掀开姑娘胸前的衣襟,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伤口四周有紫黑色血痂,断定姑娘是旧伤,初步判断,应该是颠簸和被扔下马车时被震裂伤口的血管所致。
静广从姑娘衣服夹层上撕下一块布:“静儒,把它快点洗干净。”
一块布转着圈飞过来。
朱重八像二人转小丑一样,一转身很滑稽地接住,在水边猛进一阵搓洗:“好了。”他走过去递给师兄。静广有条不紊地把姑娘伤口四周血迹擦干净,又把肩上粗布布袋取下来放在脚边,从里面摸出一个白瓷小药瓶,这会儿姑娘血流缓慢下来,打开盖往伤口上倒一些红粉。
奇迹发生了!姑娘伤口很快凝固,血止住了!
他惊奇地瞪着眼珠子,张大嘴:“师兄,你快成神仙了!”
“静儒,竟瞎说。这是我家祖传的金创散。只要你不把四肢砍掉,一般伤口问题不大。”静广站起身来,思忖着朝坡上看了一眼:“静儒,你在这儿看着这姑娘。我上去看看那两匹马。”
“师兄,我去吧。”他实在不乐意守着一个要死不活的大闺女,万一出点什么情况,他是一个招也没有。
“你去?你弄不了,那是两匹上等的蒙古马,性情很烈。”静广说着扒开苇叶抬脚上了坡。
阳光照进芦苇地摇荡着零乱的影子。
朱重八傻乎乎地坐在姑娘旁边。
血凝固了,姑娘呼吸如同微风一样均匀舒缓,活啦,慢慢等她苏醒吧。多好的姑娘,蒙古兵为什么追杀她?姑娘嘴唇苍白如纸,他不由惦记起汪芹姑娘,不,他媳妇。汪芹是那样的激情四射活力如火。
姑娘哼了一声,清秀绝美脸上不再那么惨白骇人。她又干咳一声,纤细嫩白的胳膊抬了一下,胸口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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