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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跟秦慕都没有说话，马车安静了，只能听到马车轱辘轧着大路的声音。

我不想看秦慕，头靠在马车栏杆上闭着眼睛。不想跟他说话，现在已经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半响，秦慕才说话：“小狐狸，这事我不能告诉你有我自己的苦衷，但是你要知道，无论我对你隐瞒了什么，是绝对不会害你的。这些年来，我看着你在蓬莱慢慢长大，慢慢懂得人情世故，慢慢向往外面的世界，最后到你离开，我都没有任何怨言。我以为，这些事情，能一直瞒着你到最后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居然来得这么快……”

我的眼角也慢慢湿润，秦慕对我的心意，我又怎么不懂？可是我……我真的是对我自己的身世……我不想让我平淡的妖生再牵扯更多的人了。

“老狐狸……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我不该这么吼你的……”我低下了头，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怎么能怪秦慕？是我自己交友不慎，是我自己无端地牵扯出这么多人，我怎么能迁怒于他人？

秦慕摸了摸我的头，另一只手把青玄递给我。“下次别把这个弄丢了，毕竟世人人多口杂，总是要避一避流言蜚语的。”

“你是怎么找到它的？”我有些惊讶。在我从妖界九死一生逃出来之后，青玄就已经不见了，没有想到，它居然回到了秦慕的手上。

“你是忘了这青玄是谁给你的？我给你青玄的时候，在上面施了法术，自然就能把它给找回来。”

我接过青玄，细细抚摸，吸了一口气，说道：“秦慕，既然你不告诉我我与白夜的关系，不告诉我我的身世，那你总得告诉我，我这眼睛是怎么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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