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桥笑道：“我也撞到桌子了，扯平了。”

“哪里扯平了，你刚刚差点……”小路说到一半，又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闭嘴，坐回了位置。

李桥一脸无辜：“还不是因为你怀疑我的取向，我就证实给你看啊。”

小路嘟囔道：“那也不应该拿我证实啊，太轻佻了吧……”

李桥被“轻佻”两个字一噎，这可不是什么好形容词，他盯了小路片刻，忽又笑了：“你害羞什么，是不是喜欢我？”

小路恼羞成怒之下，有些口不择言：“换哪个女生突然被调戏都会脸红吧，这只是条件反射，如果随便被人调戏一下就喜欢人家，那这种叫“喜欢”的感情也太随便了。”

李桥沉默，抿唇看着小路，眼神专注到她生出错觉，几乎要以为他喜欢自己，这个念头乍一生出，顿时心脏怦怦直跳，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心里暗暗有些期待。

李桥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忽地一笑：“抱歉，是我玩笑开过火了。”

他这一本正经道歉的样子，让小路登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所以这算是她自作多情吗？

李桥似乎总是调戏完他就以开玩笑为由，敷衍过去，这实在难以让人不生气，小路只觉胸口堵了一团火，憋得慌也气得很，冷冰冰硬邦邦地说了句：“请你以后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很反感这种行为。”

李桥怔愣几秒，声音有些沙哑：“好，不开玩笑了。”

他并非是和小路开玩笑，只是想试探一下小路的态度，在不确定她的态度时，他不能开口表白，没有胜算的事，他只怕踏错第一步，后面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