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楼里有电梯,但时意暖为了向秦深证明自己已经好了,硬是去走楼梯。
刚走到涂瓷的病房门口,就看见外面站了两个保镖,时意暖回头看了看秦深,道:“这……”
“觉得这事情可疑,就让人守着。”秦深解释道。
时意暖点点头,迫不及待的要进去病房,门口的两位保镖,见是秦深,也就放了行。
“妈……”时意暖刚推开门,叫了一个字,就看见里头涂瓷的病床前有两位医生打扮的人正在说些什么。
“我母亲怎么样了?”时意暖走过去,问着两位医生。
医生看了看时意暖身后的秦深,见他点头才回答道:“病人受了刺激,昏睡过去了,至于什么时候醒……得看她了。”
刺激?时意暖想着医生的话,刚才他说什么时候醒还得看母亲自己?从病房出去以后,那短暂的几分钟,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深看时意暖站在原地,没有反应,就走过去,扶着她,坐到病床前。
两位医生见他们过来,就走到了另一边。
时意暖没有说话,任由秦深扶着她,坐在涂瓷的病床边。
她拉起母亲那有些皱巴的手,缓缓抬起,放到自己的脸上,强忍着泪水不滴到这只抚养她长大的手上。
“妈妈……”事已至此,她后悔已是没有用了,时意暖满是水雾的眼睛,自责的看向涂瓷沉睡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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