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男人痛苦的在地上的打滚,他随行的几人,赶紧围了上去。
“肖大人,你没事吧!”
“你们家夫人是个什么东西,你可知道我们家大人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未来前途无量,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新科状元?”宁韶卿嘲讽的笑了笑,哟!难怪没见过,原来是今年刚入京的新官啊!
“一个小小的新科状元就敢对我家夫人放肆,我看你才是真的活腻歪了。”鹊鹊压根就没把眼前这男人看在眼里,她转身看向宁韶卿:“夫人,你别和这种没眼劲儿的东西斗气,都怪鹊鹊刚刚被京都的繁华看花了眼,没守在您的身边,以后我肯定寸步不离。”
“没事。”宁韶卿沉了沉气:“新科状元,你这种人竟成了新科状元,倒是出乎意料了。不过没关系……”
宁韶卿抚了抚袖子,她朝着鹊鹊瞥了眼:“鹊鹊,去报官,说新科状元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这等匪徒怎能留在京中做官。”
“报官,小爷我就是官!”男人看着随行的人:“还不快告诉他,小爷的未婚妻是谁,报官呢!你就算告到天王老子那里也没有用。”
“我家肖大人可是守城大将罗勇的女婿。罗将军是朝中二品大员,谁人敢动!”
“怎么会有这般厚颜无耻的人。”鹊鹊心头生着闷气:“我家夫人可是……”
宁韶卿却拉住了鹊鹊的手,稍稍摇头。
“夫人,这人就是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
宁韶卿要是想仗势欺人,她早就把郝连宸给搬出来了。提及郝连宸,谁敢动她,或者说在整个齐国,都没人敢靠近她半分。
“狗仗人势而已,不足为惧。”宁韶卿双手抱臂,那浑身的贵气自然而然的泄露了出来。
在酒楼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这小夫人究竟是谁啊?居然连新科状元都不怕。”
“看看人家那长相,气度一瞧就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说不准就是故作气势,不拿别的,你就看她带的首饰,如此简朴素净,还有穿着……啧啧啧,不像有靠山的。”
宁韶卿的视线稍稍朝着周围瞥了一眼,她又垂眉,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
“新科状元,罗勇女婿?”
“晓得怕了?”男人被宁韶卿那冷冽的眼神吓得有些后怕,他吞咽了口吐沫,在随行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你现在求着小爷宠幸你,小爷也不要你这双破鞋。”
“呵呵。”宁韶卿轻描淡写的笑了笑,她朝着说书先生的方向走了过去。
说书先生见贵气的女子走到身前,不禁让了一步。
“这位小姐,强龙压不用过地头蛇,不要与这新科状元斗,吃亏的。”
“多谢先生提醒。”宁韶卿朝着说书人的案几看了眼,随后将桌上的惊堂木拿起,坐了下去。
“你想干什么!”男人的目光紧紧的锁在了宁韶卿的身上:“怎地,也想当一回说书先生。”
“说书没那本事,可是这罗勇却了解一二,当年随着宸王在外打仗,玉门关战役因为惧怕,所以成了落跑将军,回京后又抢了宸王的功劳,这才升了二品官的位置,堂堂一个边境打仗的将军,回来偏偏当了守城将军,你说可不可笑,冒领军功劳一事被陛下察觉,可圣旨已下,怎么办呢?这圣命收不回来了,罗勇这辈子只能顶着二品官员的名号守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