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国的时候,十八岁的景清歌被北辰泽逗气到的时候也会这般气急败坏的直呼大名,可爱得如炸毛的猫咪。
“诶,对了,你之前在颁奖台上说的那些话我已经和老师解释了,就算是为了给我解围,你也不用把你自己搭进去吧?”炸毛小猫说。
北辰泽的笑意淡了些,不过因为两个人并排坐,景清歌没有察觉。
“你怎么解释的?”他问。
“说你以前是我邻居,我们俩关系很好,你把我当妹妹咯。”
北辰泽闻言,低笑了声,仔细听,没有任何愉悦之意。
“清歌,你是不是当谁都是哥哥?”
“当然不是。”
北辰泽没作声,等景清歌上车,提醒她系上安全带,看着前面尚未离开仿佛是停在原地给他示威的劳斯莱斯幻影的车身,问景清歌。
“你和风逸辞是朋友?你们闹矛盾了?”
刚才景清歌拒绝周晨的姿态简直不能更明显。
“不是朋友。”清歌垂眸,声音有些憋闷和僵硬的冰冷,“我和他……”
她想了想怎么说这个事情——从一开始,风逸辞是为了她这张脸而逼她留下,她却因为自己收不住心而自伤心神。
说到底,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北辰先生,你说,这世界上有很相像的陌生人吗?”清歌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问得很智障。
“既然当我是你哥,不如你称我‘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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