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依从小就被教育防范别人和自我保护,当镭射灯砸下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的怀疑这不是意外,果然,风逸辞在救下景清歌的同时,将地上的一个反光的金属制品顺走。
那东西,她熟悉得深入骨髓,又憎恶恐惧到灵魂里。
它是温家曾经的起家之物,是那个男人夺走她父亲生命的器械,是让她哥差点成为植物人色的元首。
“我去找他。”温如依拿起手包往外面走。
“依依!你去哪儿?!”景清歌想起身拉住温如依,身体被风逸辞牢牢地抱着,她被自己的反弹力重新撞进他的怀里。
风逸辞眉心皱了一下,发出吃痛的低嗯声。
“清歌,”温如依闭了闭眼,很不愿意提起那个名字,“战宵辰是冲我来的,对不起,之前我一直瞒着你。”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三个字。你不想见他,对不对?”景清歌仰头欧望着好友,“温如依,我之前没找到你的时候你就在那个小树林里,对吧?别为了我违背你自己的心意。”
“你值得。”温如依说。
无数画面在脑海里闪过:有儿时父母吵架将她误伤,手臂被划开一大条口子,是景清歌第一个发现并带她就医,躬亲照顾,唯恐留下疤痕;有人耻笑她父亲是个是女人就是上的种//马,景清歌第一个跳出去打缺了那人的两颗门牙;她十六岁生日当天目睹父亲和小蜜滚床单,除了哥哥,只有景清歌真心实意的帮她庆祝;她被父亲外面小四小五联合送到地下拍卖场当成物品拍卖,也是景清歌带人来救她。
过往种种,除了相依为命的哥哥,也只有这么一个人将她视为生命之重。
而那个她曾经倾心相托的男人,毁了她的家,让他哥哥至今只能待在m国的医疗中心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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