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阵阵,风声飒飒。
风逸辞比景清歌高,隔着一道铁门,半米的距离,他俯视着她,景清歌却从他的眼神、语气甚至姿态里,看出一种让她心惊肉跳的味道——
虔诚。
“风逸辞,我不懂你。”清歌摇头。
她的脚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半步,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在这种自我保护的行为,风逸辞却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是……哪里给她造成了这种防备的错觉。
因为他曾经把她当成景色的替身?
那未免太可笑,她自己就是景色,她自己知道的啊。
“景清歌,我想娶你。”男人的声音在寒风里郑重而严肃。这句话,风逸辞憋了多年。
清歌被震惊得瞳孔放大,心跳在一瞬间中加速了好几拍,过往种种的画面在脑海里缤纷呈现——
当她还是景色时,儿时与他初见,他从容收回目光,也许根本不记得她是谁;在往后的几年里,她当她的景家大小姐,表面优雅端庄,背地里和温如依上房揭瓦无法无天,他在整个y国声名鹊起,甚至全球名誉;她将风逸辞忘在脑后,十八岁那年,他却一反常态主动参加她的成人礼,听父亲说,他送上了无价珍品作为贺礼,她至今没有瞧过一眼。
涅盘归来她是景清歌,他给她贫瘠孤独的生活带来温暖,强悍而霸道的进入她生活的点点滴滴,清歌很清楚自己性格里的弱点,她之所以独立坚强,是因为害怕别人给予温暖后又无情离开。
不曾有用就不会有失去的痛苦。
风逸辞就是在步步为营、在她卸下心墙自我沦陷之后,给她当头一棒,让她知道她从未被爱过,她只是承受他思念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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