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
清歌忍不住在心里冷笑,理智又告诉她:
景清歌,这件事不能怪风逸辞,在风逸辞和景曼的关系和感情没有亲自确认之前,你不能怀疑这个为了你处理了风二夫人和公然违背风老夫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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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戚在书房等待已久,实在猜不透侄子要和他聊什么,他自问除了在女人和感情这事儿上不靠谱,工作上不突出但也不会捅娄子,自己也没有争权篡位的心。
那就只剩下他的太太,秋慧了。
“二叔。”风逸辞推开门。
“逸辞啊,你要和二叔聊什么?”
风逸辞径直走到书架前,从一众文件夹里抽出一份,递给风戚。
他没说什么,直到风戚随着翻看文件内容后,脸上的疑惑变成震惊,最后变得愤怒,他才淡淡开口。
“二婶第一次婚内出轨是十九年前,后来陆陆续续很多次,不同的人。去年我辞掉的那个姓杨的司机,也是二婶的裙下之臣之一。”
“她她她竟然……”风戚愤怒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看着老实的妻子竟然是这样的浪荡货!
风逸辞倚靠着金丝楠木的办公桌,没有说话。
这对夫妻不过是半斤八两,两个人都对婚姻不忠诚,不同之处在于,风戚早就承认自己风流成性,秋慧依旧想要嫁入豪门,成为豪门太太之后却不甘寂寞。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其他话不用风逸辞明说。
不过一会儿,还在给脸做冷敷的风二夫人就被风戚给扔出主楼。
当初风戚愿意娶秋慧,除了因为她手段过人,以子逼宫外,还因为秋慧父亲救过风戚,风戚不好驳秋父颜面,而如今,秋家二老早就深埋黄土,风戚没有任何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