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态度可见一斑。
景曼对此不在意,她知道风逸辞性情冷淡,自顾自的找话题:“风先生,你什么时候对天文学感兴趣了?好巧,我前几天才收藏了一副星空的油画,我可以送……”
景曼话到一半,风逸辞抬起头来,薄唇轻启:
“清清喜欢。”
“什么?”景曼没反应过,但是她下意识觉得‘清清’指的是景清歌。
对于除景清歌以外的人,风逸辞一向没有耐心。
他继续低头看书,浏览的速度极快,但却能事无巨细的看,里面没一个星座的组成、方位和特点都能记住。
风逸辞想了解一切景清歌喜欢的事物。
“你是说……因为景清歌小姐喜欢,你才看的?”景曼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不敢相信,喉头像是堵着一团酸水,神经难受。
她认识风逸辞这么些年,不说有多了解他,但是他绝对不是对星座和星系感兴趣的男人,对他而言,那样的东西很无聊。
可是,今天他却为了景清歌而特意看这些?
“风先生,你……你喜欢她?”
风逸辞终于抬起头来,眸光沉寂如水,深不可测,只有提及景清歌的时候他眼里的冰才会融化,“是。”
他说:“所以你少做些小动作。”
“我……”景曼脚下一个踉跄,受了绝大打击似的,眼眶里瞬间起了一层水雾,可怜而无辜的问,“是不是景清歌小姐说我什么坏话了?”
在风逸辞看来,景清歌说的没有坏话,只有实话。
“景曼,你应该很明白,我从没喜欢过你。”风逸辞站起来,有些不耐烦,“我对你只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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