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宫里,容妃与洛妃相对而坐,容妃听了洛妃的话,露出了轻蔑的神情,“你们大安总是这样,哪有位索达团结。”
不过即使是心怀鬼胎的洛妃,也不愿意让容妃得意,污蔑大安,“还是别说这个了,你们索达的巫术的赫赫威名就是大安所不及的,不然怎么会需要将冯惜月开膛破肚?”
洛妃话中的意思无外乎是索达是个未开化的蛮族,而容妃没有听出来这是一句贬损索达的话。
反而还得意洋洋,“我国的国师可呼风唤雨,比大安所谓的天子强多了。”
洛妃掩面偷笑,容妃只觉得是羡慕没有深究。
而景阳宫里,慕馨的怒气似乎极盛,往日极少动怒的慕馨,今日竟然摔起了东西,景阳宫的宫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慕馨的眉头。
内殿里其余的宫人被赶了出去,只留下锦兰为慕馨倒了一杯茶水,水气氤氲朦胧,似乎也让慕馨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锦兰见此便去收拾满地的碎片,慕馨坐在榻上,手中则握着一张纸条,慕馨看着锦兰的身影,将纸条展开,不经意地瞧着,而后低声说了一句,“一会儿请茯苓过来一趟,记得悄悄的。”
冬日里的正午时分也不暖和,但是大部分的宫女太监们都去吃午饭了,因此,宫中四下里走动的人少了许多。
茯苓是在午时的时候来到景阳宫,这时候门口值守的不是玉润,而是锦兰,锦兰见到茯苓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茯苓并不是第一次来到景阳宫,但还是由锦兰领去了景阳宫的内殿,内殿的宫女太监们被慕馨以愤怒不想看见她们为由给清了出去,因而殿内显得很空旷。
慕馨仍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不知安贵妃到底意欲何为?方才那样下本宫的面子,而又给了这东西。”
慕馨将轻飘飘的纸团扔在了地上。
“还请贵妃娘娘见谅,我家娘娘也是有苦衷的。”茯苓恭敬地行过一礼之后说道。
“苦衷?有什么苦衷?先说来听听。”慕馨挑了挑眉说道,单手倚在榻上,一副不会认真听到模样。
“娘娘您宫里先前是不是有个叫寒梅的宫女?”茯苓第一句话便是问了慕馨这样一个问题。
慕馨只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实在想不起来,锦兰贴在慕馨耳畔说道:“娘娘,之前三位殿下中了毒的时候,您清理了一批宫人,那寒梅就在其中。”
经锦兰提醒,慕馨才回想起来,那是在她生下禹儿和娉儿的时候,那个宫女寒梅与当时的一个稳婆告诉她,她们是皇上派来暗中保护的。
不过后来有一次,三个孩子出了差池,慕馨气不过便将三个孩子身边的人全部裁撤了,这几年才慢慢的把人给补上。
“那与今日安贵妃发的疯有什么关系?”慕馨依旧没好气地说着,却是已经坐直了身子,看着茯苓,等着茯苓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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