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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同听完就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哪有一夜之间所有人同时加重的,而且丁悦宁的身体素质自己很清楚,冬天自己恨不得抱着暖气过日子,人家可是连保暖内衣都懒得穿的人,别说感冒发烧了,就连打个喷嚏都罕见。不过看到丁悦宁生病了心里居然有一丝窃喜,看来丁女王也不是无敌的嘛,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嘲笑我是病秧子,今天这一幕要不要拍个自拍留念啊。
白心同正一个人在那里发呆,高道爷就用胳膊肘怼了一下白心同说:“白道友,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白心同回过神:“不对劲?是不对劲,哪里不对劲。”高道爷一个嫌弃的眼神就说:“不管是不是什么传染病,我怎么感觉像是瘟神在散瘟啊。”白心同笑了笑:“你不就是嘛。”高道爷脸一崩:“严肃点,说正事呢。”于是高道爷就说如果真是传染病的话,那么昨天我们几个全部接触过这里的人和物,为什么只有晚上留在这里的人发病了,而且你这病秧子没得病,身体强悍的反而倒下了。
白心同听见病秧子就不爽,可是用心想想也对,于是就决定自己用通灵宝玉看看吧。右手拇指刚放到阴阳鱼上面就看见整个病房里都弥漫着黑气,再看丁悦宁全身都是一个个玻璃弹球大小的黑色圆球,还在蠕动,表面的裂纹里透着暗黄色的汁液,就好像随时要喷射出什么一样,只有刚才自己摸过的额头上留了一个手印的地方是空的。再看丁贵和病房里的其他人都是一样,全身布满了这种让人作呕的圆球。看的白心同密集恐惧症都犯了,一阵的恶心。
高道爷见白心同把手从阴阳鱼上放了下来就问怎么回事,白心同说容自己先缓解一下。有个十秒钟白心同就把看到的密集的黑球给高道爷说了,还说丁悦宁额头上自己手印的那部分没有黑球。高道爷先抓住白心同的手,给白心同分了阳气,脑子一转就说:“白道友,你刚才说你摸过丁施主的额头没有奇怪的东西的话,我们试个办法。”于是让白心同右手摸着阴阳鱼,然后左手去丁悦宁的肩膀上试一下。
白心同去摸丁悦宁的左肩膀就看见那些小黑球全部往自己的手里钻,进去以后就不见了。于是就在丁悦宁的左胳膊上转了一圈,丁悦宁左胳膊上的小黑球就全部不见了。丁悦宁瞬间就感觉身上又轻松一些,就问怎么回事,白心同就把小黑球被自己的手吸收的事情告诉了高道爷和丁悦宁。高道爷听完神情轻松了一些,就让白心同多帮丁悦宁清除一些。于是白心同就帮丁悦宁把右胳膊和小腿上的小黑球全部清除了。丁悦宁就感觉身上已经轻松了很多,但是还不足以恢复体力,此时白心同可就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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