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烟伸手搭上女子的腕上,细细给她诊脉,片刻又松开,再用手撑开女子的眼皮看了看,又回头仔细搭在她的腕上重新诊脉。
男人这时开口:“她中了蚀心毒,等于受了本王一掌。“
经男人这么一提醒,苏凝烟点点头,心里却顿时了然,她已经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了,果然,自己不在,这三年她终究爬上了他的床。
不经意间,眼角扫到女子的领口内隐隐露出密密麻麻的红痕,那是……
顿时心里像是塞了一块浸了水的棉花一样,酸涩难忍。
起身恭恭敬敬的给男人行了一礼:“王爷不必担心,姑娘伤势虽重,却也无大碍,凝烟给她开几服药,保证她三日便可醒来。”
男人微一点头“嗯”了一声:“你开药去吧。熬好端来。”便重新坐到床边再也不理她。
苏凝烟委屈之极,自己从收到他用信鸽传来的信,连夜从大梁风尘仆仆的赶来见他,他一句关心自己的话都没有,所说的每一句竟然都是和床上的这个女人有关,他都没有关心的问一句,自己从千里之外是怎么这么快就赶回来的,赶的如此急累不累,自己这些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好不好。
用力的合上眼,再睁开,摇摇头甩掉心中的那份酸涩和失落,“是”弯腰行礼,便躬身退了出去。
走至门边扫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寒芒,随手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