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让自己离开侯府?
“我还不能走。”明白元容瑾的意思之后,苏梨落开口说道。
虽然她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里,可是她却不得不留在这儿,因为有些人她必须守护,要不然对不起莫安的救命之恩。
元容瑾的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冷冽了,苏梨落缩了缩脖子,她知道眼前这人生气了。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将医术这些给拉下了,放心吧,我会每日都温习的,等我办完事立马就离开。”
“多久?”
“一……一年吧?”苏梨落也不是很确定,在这侯府变化太大,脱身这事还得慢慢谋划才行。
“一个月!”
“额……”苏梨落有些无语地望着元容瑾,你怎么不说一天呢?
一个月?能干嘛,恐怕连一朵花都开不了。
与他相处的这两年时间里,她一直都知道他待自己的不同,虽然总是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但独独特别纵然她,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自己这么好?
虽然她也曾自恋的想过,他是因为喜欢她,才对她这么好,可是当看见自己那干瘪的身子板,稚嫩的样子,瞬间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再怎么看他也不像有恋童癖的人啊!
至于其它所图,更是不可能。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见他平日的吃穿用度,以及跟在身边那几个不凡的侍卫,就知道他的身份绝不普通。
难道真是像寒月常说的,他没怎么见过女子,所以才对她这般不同?
“半年,无论事情是否完成我都保证离开。”苏梨落咬着牙抗争着。
这人真是生来克自己的,别看他才十六七岁,一副淡然的样子,如果气场全开,恐怕一群成年男子都顶不住他那气场,所以平日她那点伶牙俐齿在他面前真心不够用,也只能乖乖的任他牵着鼻子走了。
“好不好嘛?就半年?”苏梨落忍着心中的恶寒,对着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少年撒娇道。
通过两年的不断实践,这也是目前为止她找到的唯一对付他的招数——撒娇。
正如寒月常常鄙视她所说的话“你这是恶心了自己的同时还恶心了别人”,虽然她也很认同这句话,可是一想到元容瑾对自己的撒娇没辙,恶心自己就恶心自己吧!
虽然看不清苏梨落那故作可怜的样子,但是元容瑾依旧忍不住叹了一口,身上的冷冽之气也散去了。
“好,就半年!”
苏梨落一阵窃喜,这招出马还能搞不定他?
而门外的寒月却忍不住扶额,自己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去哪儿了,怎么就毁在了那丑丫头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