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兮歌也瞧出了掌柜的有些迟疑，难道她瞧不起自己，还是觉得自己买不起？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这华掌柜她也不好轻易得罪，就这么委屈兮兮的看着华掌柜，一旁的许氏就不干了。

“华掌柜是什么意思？是不愿卖给我们吗？一条裙子我夏府还是买得起的。”

“这裙子是有客人定做，今日便来取。”华掌柜如实说。

夏兮歌心里很是遗憾，真的是别人的吗？她一直没有忽视掌柜看自己的眼神，并不像是在说谎。

“华掌柜，你不是因为不想卖给我们，所以才这么说来诓我们的吧。”

……

这个许氏得理不饶人，华掌柜也无奈，她说得可是大实话。

夏兮歌听到许氏这么说，正是她心里所想，也不制止，她的确也想确认一下真假，衣裙实在是太美了，既然许氏为自己出头，何乐而不为。

“华掌柜，你也不打听打听，难道还有我们夏府买不起的东西吗？”

“这位……夫人，话可不是这么说，我可没有瞧不起夏府，只是这裙子是有客人预订的，绘图款式、制衣材料均是那位客人所提供，我们绫罗庄只是负责剪裁缝制，绫罗庄打开门做生意，这样的情况下，我再卖出去，那我绫罗庄还有什么诚信可言。”华掌柜不卑不亢，她什么有身份的人没有见过，怎么会害怕一个身居后宅的姨娘的威胁，但是场面话还是要清楚，翻脸也是不明智的。

“你……”许姨娘怎么听不出华掌柜话里的意思，看来对方是铁了心不卖。

“姨娘，算了。”夏兮歌发现围观的人不少了，她可不想把事情闹大，人家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对方能拿得出明璃纱与冰魄银丝，显然不是小门小户。

“华掌柜，你可否告知，这裙子是何人定制？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这……”

怎么华掌柜还不愿意说吗？

“五小姐，这裙子明日就会出现在百花宴上，何必急于一时呢？”华掌柜拒绝得很是委婉，凭这姑娘的心思想来是能听出话里的意思。

夏兮歌是清楚，但是许氏可不清楚，本来心里就很是窝火，自己女儿最后一个小小的要求都被拒绝，这不是欺负人吗？

“华掌柜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来者都是客，你们绫罗庄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

“姨娘……”夏兮歌拉着许氏，瞪了她一眼，不让她再说下去，越说越过分了，这华掌柜一看就不是简单人，怎么这般没有分寸。

“呵呵呵！”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是华掌柜不愿意告诉你，而是……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