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考试加油！”楚清扬拿着透明文件袋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对着吴曦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吴曦用一个勉强的微笑回应了她。

“不要紧张，我们可以的。”

吴曦点点头。

楚清扬转头，和姚辰邈的眼神对上后两个人也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第一场考的是数学。

吴曦艰难地计算着题目。附中的考试真的很难。

不会做，不会做，不会做……

每隔几题就会碰到一道完全没有思路的题目。她临时开始的逆袭计划完全没有招架这种难度的考试的能力。

吴曦握着笔的手在不停地抖。汗顺着她的脸在不停地往下滴。她基本上写几个字就要擦一下，不然汗水就会刺激眼睛。

“老师！”楚清扬却突然举手了。

“怎么了？”监考老师走近，弯腰悄悄问。

“我想再要两张草稿纸。”

吴曦转头看了一眼楚清扬的试卷。写的满满当当。

她越来越慌了。

为什么楚清扬可以对这么多事情有游刃有余？她凭什么能获得这么多荣誉？

吴曦的脑子已经不受控制地奔向了考试以外的事情上去了。

她趁着老师不注意，从裤兜里拿出了那个已经皱皱巴巴的纸条，扔到了楚清扬脚边。

楚清扬感觉有什么东西掉到了自己脚边。她左右看看，没有找到是谁，一脸疑惑地弯腰打算捡起纸条。

“这位同学，你在干什么？”监考老师瞥见了楚清扬的动作，走了过来。

“不知道是谁扔了个纸条给我。”

姚辰邈听见动静，也抬头看向了楚清扬这里。

监考老师从楚清扬手里接过纸条，展开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楚清扬的试卷。

“你叫清扬？”

“是，我叫楚清扬。”清扬没有明白老师为什么会这么问，便递给老师她的准考证。

老师确认了一下名字，又伸手拿起她的试卷，仔细比对了一下。

“这不是你的吗？”

“我的？”楚清扬拿过纸条和试卷。

千真万确。

上面的确是她的笔记。写的是一个数学公式，旁边还有她画的一个小表情和写给自己的话：“清扬明白了吗？”

“但是老师，我……”

巡考老师恰好路过。

“老师，我们这里有个考生涉嫌作弊。”

“跟我来。”巡考老师带着楚清扬就要出去。

“老师，我没有。”

“到了考务处再说。其他人继续考试。”

楚清扬只能跟着老师出去了。

“老师，我要提前交卷！”姚辰邈把卷子往老师桌上一放，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