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程墨总算松了口气。

还好没亲上，亲上估计就完了。

但是下一秒，程墨的脸阴得可怕。

icy是么，他程墨是记下了这笔账了。

原来一直不捣乱，是在这等着他呢。

不仅让方画穿着暴露在那么多人面前被视＊奸，还让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乌龙就算了，关键这乌龙让自己的心七上八下，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最后的结果，还让自己的心情荡到了谷底。

好，很好，好得很。

远在警局的icy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呢？

心里还美滋滋地想，自己这助攻简直了，程墨可欠了自己个大人情。

她如果知道自己的助攻没助成，还惹着了程墨，打死她都不会插手。

史上最憋屈最失败的助攻，没有之一。

好在这时候司机送来了新外套，程墨阴沉的脸总算晴朗了点。

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声音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画儿，外套来了，方便开下门吗？”

刚整理了裹胸的方画，当然不会拒绝。

果断地开了门，接过外套，再迅速关上，套上外套。

动作一气呵成。

走出了卫生间，发现气氛有些微妙。

此时，方画是真的后悔了。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

亘古不变的真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