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他现在就在楼下了？”

“是的。酒保里浓眉大眼，长得最正的那个就是我们老板。”

方画挑了挑眉：这女人真是对谁都能有意思。

“就你所知，有人和你们老板走得比较近吗？好到可以交付管理钥匙的任务。”

“老板的私事，哪是我们能过问的。”

看出方画眼神里的不信任：“他挑人多的时候来，那些时候我不可能闲着。”

“做门这一行的，就指望那些客人活呢。”

方画表示了理解之后，由于实在被她身上的香水味熏了半天，就把栀子支出去记账了。

门一关上，方画快步走到程墨身边。

与此同时，程墨已经默契地打开窗户。

方画来到窗边，呼吸了新鲜空气，才感觉活过来了。

方画睨着程墨：“你倒是聪明，躲得远远的。”

程墨：“……”

又不是他害得她不能呼吸，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程墨默默扯开话题：“既然她不知道，其他公主想必也差不多。”

方画正了脸色：“我们需要有人晚上在这儿盯着，白天跟踪他。”

程墨紧盯着方画，抿唇不语。

方画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抬头看程墨一脸严肃。

反应了下，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让人误解。

“不是我要盯着，我是想找人盯着。”

程墨警惕地看着方画，不是她，难道是他自己？

方画这次反应很快，顺着他的想法开玩笑：“没错，就是你啦，谁让你那么勾人呢？

“你看栀子的眼神，就差把你吃了。”

程墨愠怒，当他是傍尖儿？

“你最好想好再回答我一次。”

方画一个激灵：“别生气嘛，我就开个玩笑。这种牺牲色相的事情，还是交给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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