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特地留了个心眼，看完全部的监控内容。

“这下可好，四个嫌疑人一个不落全都在案发时间去了华清池。”

“这还真是新鲜了，不会玩东方快车谋杀案那一套吧？”

怎么说也是方画身边的人，程墨对推理小说还是有些了解的。

高云飞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免得被怼。

这两个人，互相怎么来都没事。

旁人若是说一句不是，他们绝对一致对外，怼到你服气。

方画听了倒是一愣。

啧。

她好像还没告诉程墨，左茹大概就是那个做黑暗交易，很有可能是想对付自己的人。

毕竟若不是那四个人，而是万秉军黑色交易的对象因为联系不到他才来。

时间上实在太短，万秉军接触的组织，能在短时间清除所有痕迹，让警方无从下手，说明这个组织不是一般的小组织。

这么个大组织，不至于那么短的时间就认定万秉军出了事，还要翻到人家家里。

从录音带的疑点来看，那个对象是左茹无疑。

然而，她还没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只是眼下：“谁知道呢？”

人多眼杂，这事儿就先不告诉程墨了。

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既然四个人都出现了，你们不审，留我们做什么？”

看着高云飞一脸便色，任天体贴地解释：“我们是希望你们留下。

“我们会在审讯室审，你们在审讯室外盯着。不错过任何细节。”

方画挑眉：“哦？”

“你也知道这案子不能再拖了，指不定还会发生。”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不好拒绝了。”

高云飞听了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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