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画咳了咳：“麻烦你说清楚点，女孩是怎么死的？”

“可能是鬼魂作祟也说不定，山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没有啊。”

店员还在那嘀嘀咕咕，就被老板训训斥了：“胡说八道什么呢，还不赶紧去厨房做事。”

方画看着走来的店主，没什么好感，她还记得刚才隔壁饭店老板也来找他帮忙了，他这酒店，住户多，帮忙也方便。

可是，这老板居然直接拒绝了，还说该回来就回来了。

方画表示不能理解。

这边店员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了。

老板一脸严肃对着方画和程墨道：“哪有什么妖魔鬼怪，那女孩是自杀的。”

方画和程墨皆是一愣：“自杀？”

老板点了点头，抽了根烟，陷入回忆：“当天来了一对姐妹花，都长得很俊俏。

“晚饭之后还都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姐妹里那个姐姐晚上就不见了，酒店里的几个男人都去帮忙找了。

“当时我还挺开心的，想着一会儿大概就能找到人了。结果……”

老板顿了顿，深吸了口烟，平复了下心情继续开口：“那女孩儿是回来了，但是身上有伤，衣服也破了，你们懂吗？”

方画闪过不好的预感。

果然。

“那几个出去找人的男人，一个个道貌岸然，在外面对那女孩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说到这，老板眼睛都红了：“可怜了那女孩，第二天就自杀了。”

方画虽然怒火攻心，但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一点不对劲。

“你确定，是第二天？”

老板不明所以，但明显被质疑了很不开心：“我很确定是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