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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善还是挺机灵的，看到秦欢目露凶光，知道自己估计要倒霉了。他赶紧叫了起来：“老大，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保证跟着你混，绝对不泄露出去关于你的任何情况。”

“哦，这么说来，我现在的情况你没跟别人说过？”秦欢若有深意的问道。

听到这话，乌善为难了。这话，不好回答啊。

如果说泄露了，那行，直接杀之，反正都泄露了，留你也无用。

如果说没泄露，那行，直接杀之，反正没泄露，杀了永绝后患。

乌善很郁闷，他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怎么回答都不行的样子，这可怎么办才好？

思来想去，乌善还是决定实话实话，争取一线生机。他看好秦欢，用自己这辈子最为诚恳的声音，字斟句酌说道：“你的事情只有我知道，我没跟其他人说过，而且，以后也永远不会跟其他人说。我所在的组织叫做黑夜之光，这个组织最擅长的就是收集情报，我在这个组织里算是中层人员，你留着我的狗命，我以后会努力给你提供情报的。”

见秦欢不说话，乌善嘴里发苦，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说实在的，我也看不上自己。我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小人，见利忘义，卑躬屈膝，但是，我只是为了活着而已。我家里还有老娘要养，她的病需要很多很多钱，我每天都在挣扎，就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为此，哪怕是牺牲了别人，我也在所不惜。我承认我很自私，但是，现在社会已经变成了物竞天择的社会，我不自私，我就活不下去，我老娘也会死。”

“歪理邪说！”秦欢神色冷漠，给了四字评语。

“也许吧，总之，我真的很想活下去，我可以成为你的一条狗，如果你不放心我的话，你可以给我下毒。不是有那种毒么，可以控制人的那种。”乌善小心翼翼看着秦欢说道。

秦欢冷笑：“你倒是好算计，还知道那种毒。不过，实话跟你说吧，那种毒很少，用在你身上浪费了。”

乌善脸色一白，这还是要弄死自己的节奏么？不要啊，我真的不想死啊！

“毒倒是没有，不过我可以控制你的灵魂。”秦欢倏然说道。

乌善神色微变，他之前说让秦欢用毒，其实也存在着自己的小心思。他就是觉得先度过眼前这一关，然后看看是不是可以解除相关毒素。

没想到秦欢根本不走寻常路，居然说可以控制灵魂。

毫无疑问，这是等级很高的术法！

看样子秦欢比自己设想中更加厉害，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是，要是抱紧了秦欢大腿，说不定真能成为自己的机遇。坏处则是，从此之后，乌善就只能紧紧跟随着秦欢，必须要秦欢好，他乌善才能好得起来。

可是，乌善还能有其他选择吗？不答应，就是死啊！乌善忙不迭的点头应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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