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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域深深吸了口气，扯下她的手臂，认真地说：“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我们做完了再说嘛？又不是没做过。”

她有些急不可待地去扯他的衣服，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异常，怕是她已经猜到他想要说什么了。

他抓住她胡乱在他身上撩拨的小手。她却不依不饶，继续扒他的衣服和裤子。

“月霜，我结婚了……”

“不要说……求求你不要说……”凌月霜的眼泪倏然流了下来，“那些我都不管，我只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不是吗？”

“我……”

“不然为什么我一回来你就要了我？”

杨景域被咽得没声了。她是因为爱他而选择离开的，因为爱他，她一个人承受了多少痛苦，她不说，他也想象得到，他要怎么忍心开口跟她说，那天，他是一时冲动，而现在，他早已深深爱上了她的妹妹凌雨萧。

他真的说不出口，怎么能在她伤痕累累，备受折磨的身心上，再撒一把盐。

他拥住月霜的身体，艰难地开口说：“月霜，我娶了你的妹妹雨萧！”

他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浑身抖了一下，继而，是一片静默，然后他感觉到有泪珠“啪嗒啪嗒”滴到他的手背上：“对不起，我……”

凌月霜抬头，梨带雨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充满了隐忍和委屈的眸子，“景域，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娶了雨萧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你父亲一直很喜欢雨萧，是他逼你娶的对不对？”

“不……”

“我知道现在要你离婚肯定很为难你，所以，景域我不会逼你离婚，只要你别逼我离开你，我愿意一辈子做你见不得光的女人，我这辈子不会做任何男人的女人，我只想要做你杨景域一个人的女人，请你不要抛弃我好吗？景域……求求你了……呜！”

说完这句话，凌月霜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她悲绝的可怜模样，杨景域的心也跟着痛了，这是他的初恋，是他曾爱入骨髓的女人，他怎么忍心让她难过，再说……她……还有病。

想到她的病，杨景域不禁又会想起她因为爱自己，而做出的牺牲：“别哭，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我答应你，不抛弃你。”

“好，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不理我。”

她擦擦眼泪，那急切想要讨好他的模样，让他看得一阵阵心酸。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还有事，改天再来看你。”

“好，景域，我想问你一句话。”

杨景域转眸，想着她会问什么话，猜想不会是容易回答的。

“你……问吧。”

她搬正他的身体，看着他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你……还爱我吗？三年过去了，我想知道，你对我还有没有一点爱恋，你要跟我说实话。”

“我……”

她盯着他的嘴唇，泪水“啪嗒啪嗒”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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