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再多想,见其稀溜溜的快速吃过熊掌羹,丢过张牛皮就让她快点休息,叫醒凌天就走出洞穴,轻声与凌天耳语。凌天展翅而逝,走回洞穴,靠在泰岳的胸膛睡去。
一阵假寐,总感觉那女人有些异常,不过假寐也足以养足精神,事实上当兵以后,就未曾真正的睡过美觉。
不知过去多久,轻微嘻嘻索索的声响起,是那女人发出的。凝神倾听,其掀开毛皮,蹑手蹑脚的站起,而后轻声的走来。一阵暗笑,不出所料,果然有问题,却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不动声色的是任她靠近,脚步声在身前停止,而后是静默。
未久,感觉到一只有温度的手缓缓地伸向脖颈。一瞬间怒目圆睁,抓住那几乎触碰到的手,起身大声的喝问,“你想干什么?”赫然的变化与厉声斥问,让她整个人都呆滞住了,连挣扎也都忘却了,只有身体在不自主的颤抖。凝滞数十秒钟,她才惊恐的缓过神来。
凌厉的目光逼视,冷笑着斥问,“你刚才想干什么,谋杀我?”本能的摇头,惊恐手误无措的,“不,没有,我没有想要杀你,只是想起来上厕所,然后,然后看一下你。”
一声冷哼。“你不觉得理由太过牵强了嘛?有什么好看的?观看需要将手伸向我的脖子吗?快点回答我。”
惊恐的面容上泪水滑落,有些泣不成声。“不,不,你误会了,感觉你和一个人长的相似,就想要摘掉皮帽确认一下?”
不由的诡笑,右手也逐渐用力。“从幼至今只去过一次北俄,也未曾去过黑龙江,你是怎么见过我的?说,继续说,说出个无懈可击的理由,否侧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