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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蓦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靳倾墨的脸微微变色,却没让安悦溪看出来。
“当时林露露的状态很不好,说不定精神恍惚之下,自己打开门,才会误认为是别人放了她出来。”
“这倒也是有可能。”安悦溪打了个呵欠,情绪大起大伏,她有些累了。
加上,靳倾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觉得格外的惬意。
于是,上下眼皮一睁一闭,很快靠在靳倾墨的怀里睡了过去。
靳倾墨心疼的理了理她的头发,紧紧抱住她,小心的将她身体下的座椅放倒,将车开得极慢,平稳的朝家里开去。
会不会是那个人放了林露露?
安亦城婚礼那天,他记得安悦婷身边有个高大的男子,身影很像艾瑞克。
但那张脸不是艾瑞克的!
就算是艾瑞克为了安悦溪整容成别人,也不会恢复得那么快。
可如果是安悦婷身边的男人,他为什么要放走林露露?
更何况,当时安悦婷一家的状态,可不像是知道那个男人的存在。
对于林露露的逃脱,他们可是非常惊讶,甚至还一直把视线投射在安悦溪的身上。
那表情,怎么都像是在责怪安悦溪将林露露放走!
那个男人是谁?
靳倾墨一转方向盘,将车开进停车场,唇角微勾,“真是太有意思了!”
原本以为生活在经历过重重波折之后,会变得平坦而幸福。
却没想又冒出安悦婷一家!
他们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安悦溪睡着睡着,眼珠不安稳的转动,身子涔涔冒着冷汗,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靳倾墨被她的动作惊醒,立即放下手里的书,走到窗前,不断的喊着她的名字,“安安,安安……”
可惜,安悦溪一直困在噩梦里,像是听不到他的声音。
她的神情像是看到了极度恐怖的东西,努力挣扎,却还是被拉入困顿。
靳倾墨急了,眼眸幽深,再不忍心,也只能狠狠的掐了下安悦溪的人中。
他记得,有人说过,如果人被梦魇住了,掐人中就会让她醒过来。
他希望这个办法有效。
不过,还真的有效果。
那种尖锐的疼,让安悦溪瞬间睁眼,就像是溺水的人,瞬间恢复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冷汗就像是冰冷的蚯蚓,在身体上蜿蜒盘旋,湿哒哒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就像是有人在阴森的盯着她。
那样的目光犹如实质,就像是梦里的小男孩。
她看不清楚他的脸,但他脸上的怨毒与愤恨是那样清楚的传达给她。
他口口声声的诘问,“你为什么要杀我?你为什么这么恶毒?我是你的哥哥啊!”
那一声声稚嫩的童声,就像是响鼓重槌,每个节奏点都在刺痛着她的心脏。
她那脆弱的小心脏,就像是快要崩溃一般,整个人都要散架。
幸好,一阵剧痛将她从噩梦中唤醒。
“倾墨,我好怕。”慌乱的将头藏在他的胸膛里,安悦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呼吸都带着颤意,让靳倾墨心痛的无以复加。
他那骄纵任性的小姑娘啊,怎么就差点被吓破胆了呢?
他听到安悦溪胆怯带着懦弱的询问,“倾墨,你说这会不会是我隐藏的记忆?我的确杀了堂哥?所以才会在做梦的时候,想起来?”
“傻姑娘,这怎么会是你的记忆?”温柔的抱着她,将身体的温暖传递,靳倾墨寒眸如星。
他的声音格外柔,眼神却格外深,“这只不过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你今天受够了刺激,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在梦里暗示自己,才会做恶梦。”
手指温柔的擦掉她脸上的眼泪,眼神更是一紧,他小心的不让安悦溪察觉,“你也知道是梦,老人不是常说,梦是相反的吗?或许,当时,是你的堂哥想要杀你呢!”
安悦溪身子一僵,表情一下子愣住,哽咽着,“他想杀我?”
如果真相是这样,为什么二叔一家会说她是杀人凶手?
靳倾墨谆谆善诱,“肯定是这样,要不然以安老爷子的睿智,怎么也不会偏心到如此地步!”
“也是,”安悦溪慢半拍的点了点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不知道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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