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刚寒暄两句,便有侍女端着酒菜走了进来…
“张校尉。”步文举起酒杯,面含微笑,“步某早就想结识校尉,今日得见,心中快意难以言表,步某,敬校尉!”
“步公子太客气了。”张墨翎脸上笑意不减,“张某敬公子!”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顿时将眼前酒杯一饮而尽。
“你这步文,真的是。”迟渐君本已举起酒杯,但此刻见了,只好又放了下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张校尉,你可是不知啊,自从那日落英阁一别,我与这步文说见到你以后,他就每天嚷嚷着让我带他来见你,可我哪里知道你的住处,后来被逼得没法子,只得躲着他。”
说话间,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声音开始有点模糊不清起来,“直到昨天,听说你被任命为建威校尉、封为男爵,这才知道你还在临天城,昨晚连夜打听,才知道了你的住处,所以一大早就写了封书信给你。”
张墨翎听了,不禁有点始料未及,这步文的样子,一眼看去,就是一个修养极好的贵族子弟,却没想到竟然对他这么上心。
这迟渐君也是,虽说有些放荡不羁,但那日在落英阁中,从他出手阔绰的情况来看,也是非富即贵。
且不说这两人是否是世族,就算是普通人,也只怕是会对他这个家奴躲避几分,怎会这么关心…
心里想着,便问道:“张某何德何能二位如此关心。”
“张校尉哪里话!”迟渐君嘴里嚼着东西,边说边举起酒杯,“我迟某平生最佩服的,就是那些在战场上英勇杀敌,护我国门,为我大辰开疆拓土的猛士!”
“步某也是如此!”话音未落,步文突然面色一正,肃然道,“大丈夫立于世间,就当纵马执剑,血染沙场,杀敌建功!”
张墨翎听着他们两人如此振奋的话语,心中暗道人不可貌相,他们两人,一个一副肾虚的模样,一个一副文绉绉的书生模样,没想到竟都怀着满腔热血,梦想着为国建功立业…
张墨翎如今才十六岁,本就是年轻气盛,热血难平的年纪,此刻听了他们的这几番话,心中火焰顿时被点燃,当即拍案叫好,道:“说得好!”
话刚出口,便斟满一杯酒,猛地站起身,“二位说得好,方今五国混战,正所谓时势造英雄,如今正是我们大展宏图,正当建功立业之时。九万里风鹏正举,二位少年英雄,张某敬二位,干!”
说完,立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干!”
迟渐君与步文神色振奋,听了张墨翎的话,立即随他一起,站了起来,与他一同,满饮杯中酒。
一直在一旁正襟危坐,侧耳倾听的简生,此刻也被他们三人的情绪所感染,面色潮红,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虽没有说话,但也对张墨翎躬身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敬了一杯酒。
“我听闻,张校尉要在禁军任职?”步文脸上的激动还未褪去,立即问道。
“没错。”张墨翎点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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