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大叔说话时神色紧张，语速很快。

顾晏晏看着保安的样子，慌忙解释：“我就是来看看那天发生的事情而已。”

保安大叔听到这个，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顾晏晏在怀疑他呢。

“不过，我好像有在那天晚上看到过你。”保安大叔突然说道。

顾晏晏的身子一僵，随即笑道，“那天，我确实来过公司了。”

保安大叔倒是诧异顾晏晏为何这样爽快的承认了，之后他又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

“不过，在你之前，还有两个人进来过。”

“两个人？”

顾晏晏想着，应该只有冯彩玉一个人才对。

保安点了点头，“对，好像是一男一女。我因为要调监控，所以将那晚上的内容又看了一遍。除了你之外，我还看到了那个小姑娘的脸，那个男人，我就没看清楚了。”

“是这个女孩子吗？”顾晏晏将自己跟冯彩玉的合照给保安大叔看了一下。

保安大叔连连点头，说：“对，是这个小姑娘，就是她前面一个人跑的太快了，我没看清。要是能多看几遍的话，应该就可以了。”

顾晏晏了解了大致的情况之后，就准备去找司央要监控记录了。

她在说明来意之后，就屏住了呼吸看着办公桌前的人。

那人的脑袋深埋文件夹中，头也不抬的问：

“你要监控录像做什么？”

“自然是了解情况。”

顾晏晏挺直了腰杆，让自己看着更有底气一点。

司央放下笔杆，双手交叉，手背托着下巴。

“你想要了解什么情况？”

“司总，我想您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很大。再这样持续下去，我怕是要提前几十年退休了。”

还是从整个行业里退出。

司央象征性的思索了一下，道：“一切静观其变就好。”

“司总，你怎么……”

顾晏晏的音调止不住的上升，她最近总有种要骂人的感觉，但是对着司央，她又不敢说。

这回，又是及时的刹住车了。

“我怎么了？你说清楚。”

司央还是冷着脸，在外人的眼里，他还是与往常一般的严肃。

只是，谁都没有看见他紧张握着笔杆的那只手，笔杆都已经要颤抖断裂。

顾晏晏深吸一口气，道：“司总你总是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词，有想过听众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应该说你是高深莫测，还是该说你是装逼过头？明明很简单可以说清楚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搞得那么玄乎。我真的不是什么很聪明的人，所以猜不透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司央闻言，沉默了许久。

气氛一度降到了零点，顾晏晏也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尴尬。她咬着下唇，看着那个低着头的人，略紧张。

在持续漫长的紧绷状态中，顾晏晏终于是绷不住了。

她正斟酌着要怎么的跟司央道歉的时候，司央开口了。

“我也是。”

顾晏晏将道歉的词咽了回去，内心吐槽着司央又是再说那些不明不白的话了。

直至司央抬起头来，再次用那种受伤的眼神看着她，让她莫名的心惊。

“我也是不知道晏晏你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