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小伙子,我白内障五年了,沒看见沒看见。”
“……”
“大爷,您见过这张照片上的女子么?”我把手机里的照片递给一位住在附近小区的门卫大爷道。
“你说啥,小伙子,我耳聋耳鸣有三年了,听不见,大声点。”
“大爷,您见过这张照片上的女子么?”我重复一遍道。
“你说啥,小伙子,我耳聋耳鸣有三年了,听不见,大声点。”大爷挠了挠耳屎,觑着眼道。
“……去你大爷的。”我万分焦急之下,忍不住吐槽道。
“啥,你居然敢骂我,找死啊,小伙子!真当我耳聋?!”
“……”
棚户区附近街区的地毯式搜索无功而返,虽然我找了数十名附近的常住居民,但是我依旧沒能够找到狐仙的下落。
这个女人,到底去哪里了?我攥紧了手机,心头纳闷不已。平日里明明不知道低调为何物,但是真要搜起來却难比登天。
当我提着狐仙的OPPO手机,走街串巷长奔疾走却屡次无获后,我的步子渐渐放慢,直到最后,我茕茕孑立地站在空无一人的漆黑街道上,对着迎面而來的**夜风时,我深深吐了一口冷气。
寂静。
万籁俱静。
沒有人的街道里,浓郁的黑暗像是潮水一般包围了我。
一种莫名的孤独感与失落感涌上我的心头。
那种感觉,我从未有过,说不清,也道不明。
但是,却好像一根针,卡在你的心房血管里,让你的血管无法畅通流动,让你难受至极,折磨地你无法思考。
“狐仙,你到底去了哪里?”
仰头擦着额上的汗珠,望着点缀着斑斑星辰的漆黑夜幕,我轻轻地呢喃着。
群星无言,孤月沉寂,万里的黑夜沒有彼岸,唯有夜莺在低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