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徐敬言便一直和母亲生活,既不再与父亲有任何牵扯,也不曾和母亲娘家那边有任何来往。
她从未与徐敬言提过半句委屈或是悲伤,仿佛那些事情全都不存在一样,只是像以往一样忙碌工作,抽时间照看儿子。
徐敬言从小就比同龄的孩子成熟一些,这淡漠凉薄的性格多少也是受幼年家庭变故的影响,但是因为母亲温婉和煦,所以他也将那份狷狂与刻薄收敛得很好。两相中和,就是现在这般气质。
“这么多年了,我随母亲一样,不愿意和父亲那边有过多来往,如果不是祖母的牵挂,我除夕之夜都不会回去。可是最近父亲找我和母亲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了。”他轻叹着,语气里是丝丝缠绕的烦闷。
“不知道是现在才想起来要尽到做父亲的义务,还是突然想要用能够为我铺路,掌控我的事业来证实他的能力,这些天他总是来烦母亲,让我放下现在在做的事,跟着他去做事。
母亲自然不会同意,我也半点都不想与他牵扯上任何关系。本以为依照以前的强硬态度就可以让他退却,没想到这一次他像是打定主意一样。我的公司出了些问题,与他有关,母亲也因为这件事突发高血压。这两天,我觉得很累。”
程子忆听着他说了这么多,转头看着他难得冷峻颓然的样子,愈发的心疼了起来。
在她眼中,徐敬言身上总是有万丈光芒,他优秀且内敛,无论在什么事情上都可以游刃有余轻松自在,在哪个圈子都能够风生水起受人尊敬。
这是第一次,看他这样的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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