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我求求你，我不要死，不要，不要！”

“啊！”

冰冷的针尖刺进柔软的皮肉。

赵清婉身板挺直，仿佛整颗心脏也被这一针刺穿了。

“你知道我找来找你的原因，在我把药打进你身体之前说还来得及。”白沫拇指摁在注射器针筒的推杆上，只要她手指稍稍用力，针筒里的药物就会注入赵清婉身体。

赵清婉已经崩溃了，哪里还敢隐瞒呢，“我说，我什么都说，是穆晓曼！沫沫，指使我害你的人是穆晓曼！”

穆晓曼？

“为什么？”深藏着所有情绪，白沫表面唯有坚不可摧的冷漠。

“穆晓曼给了我1万块，她要我陷害你，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药，你抽屉里的药也是我趁你不注意偷偷放进去的，沫沫，我也是一时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我只是被利用的工具，穆晓曼才是罪魁祸首，你要报复就去报复她好了！

“沫沫，就算我不被穆晓曼收买她也会收买其他人害你，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沫沫，我求你了，你就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儿上原谅我好吗，沫沫——”

“沫沫——”

害怕极了的赵清婉泪水潋滟瞧着白沫，目光和表情这么幽怨、这么可怜。

白沫表面不露情绪，眸底一片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