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早觉得我不简单,为什么七年前留下我,之后还放任我成长,难道不是你自己被钱财迷了眼吗?魏国公的死也是有妈妈的一份呢。”云挽语气平静地说。
“你胡说!都是你害的!”雪娘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松开了云挽的肩膀。
云挽拍了拍衣服,双手抱胸,神情倨傲地说:“魏国公和妈妈都如此爱财,可真是天生一对啊!可是妈妈对魏国公有情,就是不知道在地底下的魏国公还记得妈妈吗?”
“天生一对,对,天生一对,我们是天生一对,他一定还记得我,一定还在等我。”雪娘喃喃地说。
她眼神迷茫,不知道在看哪里,在牢房里走了几圈,突然转身就冲着牢房外跑去了。
“妈妈,您慢着点,等等奴婢啊!”丫鬟边跑边喊地跟了上去。
“姑娘,你没事吧?”丽芳和媚儿上前问,张夫人和陈静也是饱含关切的目光。
云挽冲他们摇了摇头,转身看着雪娘离开的方向,说“出来吧。”
“姑娘果然聪明,竟然知道本官在这里。”段清从暗处出来,身后跟着张师爷。
“只是耳朵好些罢了,谈不上聪明,也比不过大人。大人谬赞。”云挽语气轻缓地说。
“姑娘不聪明,那刚刚为何要激怒雪娘,使她情绪崩溃?难道只是为了逞一时之气吗?”段清笑道。
“这是自然,毕竟奴家年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难免会冲撞贵人。”云挽神色不变地说。
段清听完云挽的话后看了她一会,说:“本官很是好奇雪娘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
“不管雪娘的结果怎样,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大人不必在此多次试探奴家。”云挽说。
“那魏国公的死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吗?”段清眼神犀利地看着云挽说。
“大人是大理寺卿,是不是他造成的,自然要大人去查,奴家一弱女子能知道什么。”云挽说。
“姑娘若是弱女子,世间之人想必从此都会惧怕弱女子。”段清无奈地说。
云挽笑笑不言语。
“既然如此,本官便先回了,你们三人明天一早便可以离开。”段清说完,转身走了。
云挽行礼,说:“大人慢走。”
……
远处,张师爷说:“大人,这
云挽姑娘实在是个人物啊,隐藏的太深,回答问题也滴水不漏。”
“对啊,所以你之前吩咐牢头好生照顾,还送饭很聪明呗。”段清笑着说。
“大人,你就别取笑属下了。属下还不是看你的意思嘛。”张师爷摸了摸头,不好意思道。
段清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继续走了。
……
牢房里,媚儿兴奋地说:“明天一早就可以离开了。”
“外面或许还没有这牢房待着舒服。”丽芳说。
“嗯,都睡吧,”云挽说。
大家也不敢多话,都重新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