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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待在门口附近,朝门内望去,门内果然和门外一样破酸,砖瓦残破不全,缝隙里长着草,只有一个年老的仆人迎接,上前询问名号。
“敢问几位少侠,来我们老爷家的府邸有何事啊?”
“是这样的,钱县令前一阵邀请我们来他们家的府邸,劳烦你通报一下。”
老仆人连说几声好的,转身朝内堂走去,不一会儿,老仆出来说道:“老爷说几位公子请进,请跟我来吧。”
几个人跟着老仆人进了门,踩着起起伏伏的砖块,走到了一处书斋,门上写着楹联:与百姓有缘才来到此;期寸心无愧不负斯民。他们几个人进了屋,发现钱遇龙正在书案上写字,聚精会神,完全没有注意到李诺归几个人进来。
老仆人刚想叫,被王海心制止了,王海心无声的走到案前,发现钱遇龙写的字,正是非常有名的一句古诗: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字的章法漂亮,只可惜下笔操之过急,收峰虎头蛇尾,但基本功很扎实,字还算说得过去。
钱遇龙似乎意识到有人来了,写完这句后便放下笔,抬起头看着王海心众人,笑道:“公子来了,东边有几间空屋,虽说是瓦破屋漏,但公子若是不嫌弃,还可容公子栖身。”
王海心一抱拳,说道:“那打扰了。”
“老沈啊,给公子带路,带他们去东边的客房。”
被称作老沈的老仆应了一声,领着王海心等人出去了。这座府邸是朝廷赏赐的,虽然破败不堪,但是还算宽广宏大。有老仆的带领下,众人朝府邸东边走去。
路上,李诺归掩盖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对老仆问道:“老管家,这真的是钱县长的府邸吗?”
“是啊,公子有什么疑问吗?”
“为何这府邸如此破败?而且就你一个老仆?”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家老爷,是前几年刚来的丰水城,接任的县长。前几年吧,还好说,整个丰水城都让他治理的井井有条,但后来,孙家起来了,带头不交税银,老爷的官就难做了。”
“没人管吗?怎么不上报朝廷?”王海心插嘴道。
“报了,可我家老爷不愿意跟那些个赃官污吏同流合污,那群官一看我家老爷不给银子,就不给他治理,官官相护!罚俸禄罚的厉害,要是今年在交不上税银,我家老爷官就做不成了。”
王海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说道:“那这样,为何钱县长还在此坚持这么多年,我看他修为也不低,为何不另寻它处呢?”
“我曾经也和老爷说过,但老爷家时代都是官差,祖上更是有名的忠臣。每次我跟他,他就跟我说一通家国天下民生,老仆我不懂这个,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值钱的呢?但老爷再这样下去,恐怕官没得做,饭也吃不上了。”
李诺归笑道:“自己吃不上饭的官我还头一次见,还有这么当官的?”
王海心沉默不语,走进了那几件客房里,这几间客房果然是落满了灰尘,打扫的话需要很长时间。
李诺归也是进门,打趣地说道:“这屋子住过人嘛?哟,还有个天窗。”
众人抬头看,只见房顶破了一块,露出了蓝蓝的天。众人呵笑几声,便去打水洒扫了。
瑶宜笑离开他们,不参与这场洒扫的劳动。她化成这具躯体还没几天,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她慢慢地把气回到手上,手掌慢慢的升起一阵紫气,轻轻一握,一阵爆破的声音响起,引得李诺归等人回头。
“怎么了?”李诺归问道。
瑶宜笑转过身,说道:“没什么。尔等赶紧洒扫,吾要休息。”刚才只是简简单单的运气,果然还是没能把握好分寸,原先是兽身时,她并没有过多估计分寸问题,现在看来,人类的一切都是脆的要命,自己要好好的把握分寸了。
众人正在忙活,不一会就洒扫出来一间完好的屋子给瑶宜笑歇着。这时钱遇龙也是走过来,招呼他们吃饭。
王海心还有些拘谨,说道:“多谢钱县令,但是我们出去吃就行了,不必麻烦了。”
钱遇龙说道:“你们几个已经在丰水城出了名,现在外面吃,你还要问问孙家那两个人答应不答应呢,来吧,饭钱你们是照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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