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治家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事情是否是真的想我想的那样发展,还要两说。但我得到消息,说是孙家最近几天马上就要出城,烦请各位少侠在城西辛苦一下,守个几日,事成之后后必有重谢!”
第二天,李诺归等人坐在城西的酒楼,桌子上摆着三坛好酒和一盘生米。司马平倒了一碗酒,说道:“咱们非来不可啊,婉言相谢不就得了。”
李诺归呵呵一笑,说道:“说什么呢,人家钱县令在咱们没有住处的时候给咱们地方住,还教给咱们修行的方法,现在人家有难,你不帮人家?”
这一席话点了一下王海心,他端起的酒碗在空中停了半天,又慢慢地放下,轻声笑道:“咱们几个还真是太嫩了,钱遇龙为什么对咱们这么好?估计就是想到咱们早晚又用得到的这一天。”
李诺归和司马平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说道:“还好还好,钱县令不是什么坏人,要不然到时候他把咱们卖了咱们还要给他数钱呢。”
谈笑间,酒楼外来了一队人马,人人披蓑戴笠,看不清面貌。马蹄声哒哒,三辆马车上的车帘垂下,看不清车内有什么。李诺归看向王海心和司马平,后面两者点点头,三人带上兵刃走出酒馆。
不同于东城门,西城门早在两年前翻修了一遍,在城门洞的边框上修了一层凸起的石砖,因此西城门没有像东城门一样有一副雨做的珠帘。城门洞下,两个捕快拦下了这个车队,似乎正在车队的一个领头人争吵。
李诺归三人撑起油纸伞,踏着雨水,轻步走进城门洞中,说道:“捕快大哥,怎么了?”
因为之前李诺归等人就和官府捕快们打过交道,捕快们也觉认为他们三个是钱遇龙最近请的门客,就渐渐地就熟络起来。捕快很快认出了他们三个人,连忙说道:“三位公子,最近城内丢失了很多孩子,因此钱县令下令要对出城的货物严加审查,这批人想强行出城!“
李诺归转过头看着那个领头的仆人,即使进了城门之内,他也没有摘下斗笠蓑衣,李诺归玩味一笑,问道:“马车内是谁啊?”
“三辆马车内分别坐着孙家主和两个少爷。”仆人嗓子沙哑,说完这句话废了不少劲。
“那你是谁啊?”李诺归笑道。
那个仆人一愣,轻生一笑,摘下斗笠,竟然是孙铭心。
“孙少爷你的嗓子怎么了?”李诺归耳力惊人,哪怕是孙铭心嗓子沙哑,竟也能听出端倪来。
“昨晚睡觉忘了关窗,偶然风寒,嗓子沙哑了。”
王海心向前一步,抱拳说道:“孙少爷,你也知道城内最近出了这么大的事,您就掀开车帘让捕快看看,也好出城。”
孙铭心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孙家行的正走的直,府里不缺钱银和人手,我们为什么要绑架那几个孩子?我已经受够你们的无理要求了,你们要在不让开,我就去上面告你们一状,说你们行法扰民!”
李诺归转头对王海心他们笑了笑,王海心和司马平也笑出声来,说道:“我们又无官职在身,你告我们行法扰民,这状子告的是驴唇不对马嘴啊。”
“够了!今天谁在拦我们孙家出城,我就不客气了。”孙铭心仓啷一声,抽出腰中宝剑,面漏凶相。
李诺归看着王海心和司马平,王海心点点头,孙铭心反应这么大,还这么急于出城,十有八九车里是孩子了。
李诺归也是仓啷一声抽出宝刀,对这两个捕快说道:“赶紧去东城叫钱县令,就说李公子和孙家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