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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个荡妇！——白珊珊暗骂自己。

布条掀开，光线非常刺眼，白珊珊立即眯住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

曲雷厉还趴在白珊珊身上，一条胳膊撑着草地，另一条胳膊的手摸着女人丰满的胸把玩，眼睛则欣赏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

“上次，床上有血，那是你第一次吧？”曲雷厉的语气非常肯定。

“哼！”白珊珊想起那次，就恨不得狂揍曲雷厉一顿。

果然是！

以前果然都是幻觉。

“你的眼睛……”曲雷厉顿了顿，组织了一番语言，“为什么能那样？”

施展幻术时被揭穿，白珊珊不敢跟曲雷厉对视，感觉自己就是个手下败将。

她撇开头，显然不想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一开始是她失了理智，其实事情没她想的悲观。

就算被关进牢房，她大可以诱惑牢里的狱卒逃出来，然后流浪天涯。从此变成黑户，日子可能会苦点，但只要赚到钱，就能活得滋润。

“哎！”

曲雷厉叹了口气，捏捏女孩嫩乎乎的腮帮子，道：“我是你相公，你还怕我害你吗？”

曲雷厉身为这个时代的人，更了解妖术会遭到什么对待，也理解白珊珊。

“你不想说就算了，总之我不会害你，云睿……”犹豫了一下，曲雷厉还是给弟弟说了好话：“云睿也不会。我们都是从死亡边缘熬过来的人，能活着就好，什么也不怕。哪怕你是……”

白珊珊好奇地看向曲雷厉。

曲雷厉吁出一口浊气，道：“哪怕是你山上的精怪，也是我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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