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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阴暗的水牢里,一个男人无力的垂着头,若不是睫毛偶尔抖动一下,别人定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男人费力的抬头,看了门口一眼,看清来人后,又垂下头。
“还没死呢?”
进来的是一个枝招展的男人,他衣着华丽,面容精致而妩媚,只是眼中的狠厉,让人望而心寒。
“南星,又让你失望了。”
男人虽有气无力,但仍然倔强。
被称为南星的男人脸色一变,劈手就是一个耳光。
身后的侍男急忙扶住了南星:“南爷,仔细脏了手,让小的来。“
说着,又是“啪啪”两声,给了那男人两耳光。
“混账东西,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京爷吗?我们家南爷的名讳可是你能直呼的?”
南星满意的摆摆手,“京墨,我想起一件好玩的事。”
每次南星说起好玩的事,就是一场样百出折磨京墨的酷刑。
京墨冷哼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便!”
“哎呀,京墨哥哥,你怎么这么粗鲁呢?妻主可不喜欢粗鲁的男人呢!”
南星故作娇弱的说。
闻言,京墨的心抖了抖,妻主?她竟允许南星这样唤她?
放佛看穿了京墨的心思,南星以手掩嘴,轻笑道:
“哎呀,妻主怜惜人家,硬要人家这样唤她,她说,这才有民间结发夫妻的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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