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遇到事儿,永远不知道一个没出息的人能有多没出息。】
“妈!我求求你了,别让秦牧跟我离婚!妈,我给您磕头认错......”赵海星拽着秦母的裤腿,不停的磕头认错。
秦母靠在椅背上不松口,秦歌突然觉得有点儿可悲。
“亲家母,你看......”
秦歌看看赵奇河,“我妈该说的也说了,我作为晚辈按理说不该说什么,但是这事儿搁谁身上也难过去。能成一家人就回去想想以后该怎么做人,不能成一家人也别成仇家。一个大男人这样又哭又跪的,让别人看了净闹笑话,您说是吧?”
赵海星的弟媳一下子就急了脸,冲着秦歌一副有理的样子,“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
“你闭嘴吧!哪儿哪儿都有你!”赵奇河憋火憋了半天,可赵海星弟媳非得往枪口上撞,纯粹是找骂,然后看看哭的鼻涕流老长的赵海星,“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错了?!赶紧起来回家,人家原不原谅都把烧了的衣裳都买好送过来,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养家。”
赵奇河说话在赵家还是比较有分量的,这几句话赵海星不嚎了,抬头直愣愣的跪着,不停地抹眼泪。赵母赶紧伸手要把自己儿子扶起来,“嫂子!别管他,三十大几的男人都干了些啥事!”说着看一眼赵海星的哥弟,“你俩把他拉起来,别给人家再添麻烦了。”
“秦家嫂子,给您添麻烦了。我们今天先回去了,以后你有个啥需要尽管开口,我赵奇河能办的一定给办。”说罢赵奇河掀开帘子走了,赵父弯着腰,看着很卑微,“亲家母,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然后拍了被拉起来的赵海星一巴掌,“回去咱再好好算账!”
赵海星低着头还吸着鼻子,“妈,我先走了,过两天再过来......”带着哭腔从头到尾不敢看秦母一眼。
看着赵家人浩浩荡荡的离开,拥挤的房间一下子宽敞起来。秦歌突然觉得悲哀,起身把窗户又开的大一些,流通一下空气。
“妈,你好辛苦!”秦歌并不是个矫情的人,但这一刻从心底觉得秦母真的好辛苦。
老秦生病,秦母已经心力交瘁了,还要应对今天这样的场面。对方十几人,而母亲就一个人,那样实力悬殊,那样孤立无援的境地,秦母都一个人扛着。从小到大,为了老秦、为了她们,秦母不知道要一个人应对多少这样的境况。她们姊妹从小到大都习惯了让秦母心疼让秦母出头,却都没注意到秦母才是最应该被心疼的人。
秦母看看秦歌,眼睛里涌出一股让秦歌心底发颤的东西。秦歌伸手抱住秦母的胳膊,靠在她身上,听着秦母并不是那么强壮但让人安心的心跳,“妈,做你女儿真幸运。”
秦母轻轻的拍了拍秦歌,过了好大一会儿,说:“秦歌,你觉得秦牧是怎么想的?”
“还是想和赵海星过。”秦歌抬头看看秦母,“妈,我们都长大成人了,想要怎么过都是自己选的。过好过不好你都别担心了,自己选的路自己走。秦牧那个样子,咱们说再多都没用。”
秦母叹了口气,“是啊!这都是命。秦牧就是那吃苦劳累的命,谁也没办法。”
话虽然这么说,秦歌知道秦母还是想为秦牧做点儿什么,不然也不会让赵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进家门了。今天挨个数落,有心的都不会不当回事儿,以后秦牧在赵家的日子也好过点儿。
“妈,我看他们都走了,说清楚了吗?我现在能回去吗?”秦牧掀开帘子走进来着急忙慌的问,生怕以后赵海星不跟她过了。
“都要离婚了,不走干啥?!”秦母瞪了秦牧一眼,“瞧你那没出息样儿,怪不得人家把你当牛使。”
“唉呀,妈!你把他们撵走干啥呀,我不想离婚!”秦牧一听要离婚,立刻就坐不住了,“不行!我得回去。”
“秦牧!”秦歌拍拍要发火儿的秦母,叫了一声,“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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