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打击，生活里出其不意的温柔更让人绷不住。】

“秦歌，方案呢？”

“刘总，对不起！方案还没写好，昨天我......”

刘总把手中的笔扔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抬头靠在木质的办公椅上，看一眼秦歌，“我不要理由，只要结果。”

秦歌低下头，除了道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刘总扯了扯唇角，重新拿起笔，低头继续看文件，“方案什么时候能发我？”

“今天下班。”

“下午两点之前我要看到。”签字笔在纸上写字的沙沙声听得秦歌心惊肉跳，“秦歌，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不会养闲人。作为公司员工必须要为公司做贡献，没有贡献的人我只能请她离开。”

“刘总，我知道。”

“回去工作吧！”

秦歌转身走出刘总办公室，回到工位上立刻开始写方案。吃午饭时，林晶和晓玉姐见秦歌一上午动都没动，想必刘总又让她做什么要紧的方案，也就没打扰，吃完后给秦歌带了一份午饭回来。

“秦歌姐，给你带了份快餐，放这儿了。”

林晶把午饭放到秦歌工位旁边的空桌子上。

“好的！我知道了。”

秦歌头都没抬，应了一声继续写方案。

一点四十五分，秦歌终于把方案赶了出来，赶紧复核了一遍发给刘总。还没来得及吃一口饭，邮箱里收到晓玉姐那边的客户推广执行反馈邮件，要第二期的执行效果报告。

报告写出来发出去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秦歌又被刘总叫到办公室，除了修改已经发给他的方案之外，为了重视起见刘总让秦歌再写个执行方案作为备选。周六刘总约了康坤一起吃饭，一早秦歌就要把备选方案发到刘总邮箱。

如果不是肚子咕咕叫，秦歌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已经一天没吃饭了。看着写了一半的方案，秦歌揉揉发酸的眼角，站起身来活动了几下肩膀，打开林晶中午带的午饭，凉透的咖喱鸡块油腻的沾在冷硬的米饭上，激不起半点儿食欲。秦歌自嘲的笑笑，拿出一条咖啡倒进杯子里到饮水机旁冲了一杯。

上城的天气慢慢暖和起来了，但夜里仍然是冷的。站在窗前俯瞰影影绰绰里模糊不清的高低建筑和远处星星点点的霓虹灯光，秦歌突然想到了夜凉如水。

“诶！秦歌，你还没下班啊？”

秦歌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肖姐推门进来看到秦歌还在很吃惊。

“肖姐，你怎么来了？”

肖姐是公司的副总，老板刘总最信任的人。因为结婚请了半年假回家准备婚礼，筹备之余应刘总的要求两周会来公司一趟，处理一些财务和人事上必要的事。对于秦歌来说，肖姐是个更多存在于大家闲聊里的人，从到公司至今只见过肖姐两次。怎么都没想到，肖姐今天会来公司。

“我来拷一些资料回去，以后就不能常来公司了，有些工作需要在家处理。”肖姐笑着走到秦歌跟前，“写方案呢，怎么现在还在写，很着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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