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去工作吧！”

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秦歌像吞了只苍蝇恶心透了，当下决定找机会辞职。

“秦歌，你跟我来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张琴到公司就把秦歌叫到了办公室。

“秦歌，你老实说那天你到底看见什么了？”张琴刻意拉下百叶窗，盯着秦歌逼问。

秦歌看了一眼双眼乌青的张琴，脸色本来就不好，糊了一层厚粉底看着更奇怪了，“张经理，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琴睁大眼睛走到秦歌跟前，“你别跟我装傻，我问的什么你会不知道？！”

秦歌后退一步，盯着张琴如果不是这种气急败坏的表情，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如果不是因为太在乎权利和身份，也不会让人觉得讨厌。这几天的不安就在看着她的那一刻消失了。

“张经理，你想让我说什么？什么都看到了还是什么都没看到？哪个答案你会觉得满意？”

“你！”张琴随手抄起身边的文件夹朝秦歌砸了过去，不偏不倚砸在秦歌的额角上划出一道血迹。

秦歌伸手抹了一下，眸色一紧，走几步拉开门，“张经理，我和公司签订的并不是高危工作风险合同，您这么打人是让我跟大家解释一下原因的意思吗？”

门一开，张琴吓着了。不说开还只是私底下的关系，尽管有流言蜚语但也只是捕风捉影没有实际证据，如果秦歌那天拍了照什么的，这一旦功开她就别想再在公司做人了。

“秦歌，你！”

“见血了！”

听到秦歌的声音，再加上不知道是谁这么一喊，人力总监和几个行政小姑娘急忙跑了进来。

“秦歌，你怎么流血了？怎么回事？撞着哪里了？”人力总监赶紧拉着秦歌安抚，“快快快！跟我去医务室，包扎一下！”一边拉着秦歌出去，一边示意另外几个小姑娘上前安慰张琴，避免事态扩大。

“我手底下的人怎么都这么难管啊？欺负我年纪轻，欺负人......”张琴突然就哭了起来。

秦歌扭头看了张琴一眼，咬了咬牙没说什么，被人力总监推着走了出去。

虽然很疼，但伤的并不严重，消了毒贴了创可贴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你们部门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就打起来了呢？”人力总监肖薇一边帮秦歌拿消炎药，一边旁敲侧击询问。

秦歌扭头看看肖薇，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肖总监，工作上意见相左，是我把张经理惹急了，让您操心了。”

“是吗？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她都是你们部门的负责人即便是暂代那也是负责人，你怎么能直接顶撞她呢，你看这事儿闹得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原则上公司是绝对不允许的，你想想怎么去跟领导解释吧，如果完全按照人事制度走，你这可是要辞退的。”肖薇的话三分惋惜，七分揣测。

秦歌点点头，“我知道，多谢肖总监提醒。”

肖薇是尚格集团总部的人事直接调派过来管理舒居人事行政事务的，行事作风果断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是公司数得着的干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部门之间左右逢源的肖薇就是和张琴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