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等了很久,皇帝也没有来,而古闲秋身边没有衣服,口渴到不行,不得不裹着被子,蹦跶到茶桌旁给自己倒水喝,水已经凉了,喝下去不仅不解渴,还有了一阵寒意。古闲秋哆哆嗦嗦地又爬回到床上,把皇帝的被子摊开来,捂在自己身上。
心里暗暗骂着这个不人道的古代,晚上这么冷,连个小暖炉也不烧,在皇帝的寝宫真的要靠运动发热吗?
老娘才不运动!古闲秋气呼呼地撅着嘴,脑海中浮现第一次见到皇帝,那副欠揍的脸,手有点痒痒的,想要打人。忽然一个冰冷的身躯从她的身后包裹住了她,古闲秋下意识地回身就是一记下勾拳。
皇帝被大臣们缠了好久,好不容易解脱,想着马上能见到那个搞笑的小妖精,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出了乾清宫没走两步,一个小太监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被冉公公呵斥了一句,说言贵姬身体不适,要皇帝去看望她。皇帝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身体不适找他做什么,怎么不去找太医,分明是想干预他去找古闲秋。
冉公公看着皇帝的脸色,开口准备敷衍那小太监,让他离去,皇帝制止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跟着去见了言贵姬。
他宠着言贵姬是后宫所有人都知晓的,只是他每日都去看望德妃,德妃也不好为难,不过他现在对那个恃宠而骄的言贵姬已经腻烦了,正愁没有新的玩具,这古闲秋偏偏撞在刀口上。冉公公见皇帝心情好,低声吩咐下人,让太监们把古闲秋抬回去,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况且古闲秋这个女人似乎也不想争宠。
那几个下人刚准备离开,被皇帝叫住了,冉公公不敢吱声,遭了皇帝的白眼。
等到了言贵姬在的承乾宫,还没进房间,便听到言贵姬哭哭啼啼的声音,心情一下烦躁起来,皇帝想了一下,实在不想见到这个女人,拂袖而去,顺便下旨,言贵姬欺君罔上,褫夺封号,贬为美人,明日即刻迁去景阳宫偏殿,禁足三月,罚俸半年,未得皇帝诏令禁止任何人见她。
冉公公愣了一下,赶紧叫人去拟旨。走到交泰殿门口,在不远处的房间里,烛火通明,皇帝翘起嘴角,走了过去,让冉公公他们别出声,自己静悄悄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古闲秋的背后,一把抱住。
谁想古闲秋正紧张着,哪会预料到皇帝来这手,以为是哪个胆肥的太监,回身就是利落的一拳,打得皇帝满眼冒金星。
“陛下!”冉公公守在门外听见屋里异常的动静,赶紧跑了进来,扶住晕头转向的皇帝。
“朕没事,出去!”皇帝站住脚,一手抓住古闲秋的脑袋,顺势提了起来,失了力的古闲秋抓不住被子,赤裸的身躯露了出来,幸好冉公公跑得快,不然两只狗眼怕是要被挖出来。
“你胆子真大啊!居然敢打皇帝?”皇帝气的脸都变形了。
殊不知古闲秋更气,自己做了坏事挨了打,难道还要怪她自卫过度?古闲秋想着,打了第一次,再打一次也会受罚,握住皇帝的手腕,勉强撑起身体,一脚踹中了皇帝的胯下。皇帝哪会想到这个女人竟敢蹬鼻子上脸,疼的他立刻松开了手,捂着裆部直跳脚,不等冉公公推门,皇帝下令禁止任何人进来。
“可以啊你!”皇帝咬牙切齿地瞪着床上装可怜的小人。
“陛下……”古闲秋泪眼朦胧,胆怯地躲在床脚边,时不时地望着皇帝,半遮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古才人,古闲秋,你少给我装可怜,”皇帝似乎缓解了些,爬到床上,把古闲秋堵在床脚,蛮横地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母后吃你这套我可不吃,还是说,我来亲自给你检查一下你的病?”
说着,皇帝不安分的手钻进了被子中,探索地摸着古闲秋的身体,边摸边赞叹,手感真好。古闲秋感觉自己被羞辱了,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似的。她在现代是个大学生,但也没有被哪个男人这样情色地触碰,一忍再忍,古闲秋咬紧牙关,握紧拳头,一下挥了出去。
皇帝有了上次的教训,涨了记性,一手挡住古闲秋的小粉拳,拉到她头部上方,和她的另一只手牢牢固定在一起,为防止古闲秋踹他,用力把她的脚往下一拉,古闲秋重心不稳,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条腿被皇帝压着,两只手被皇帝攥着。
“你老老实实的,朕保你在宫中舒舒服服地生活,不然,”皇帝微微一笑,“朕会用权力和财力玩死你。”
“凭什么死的一定是我!”古闲秋奋力挣扎着,根本不管自己的形象,“你有权力、财力,老娘有这条命,有本事来对拼啊!狗皇帝!”
“狗皇帝?”皇帝的脸上仍然带着笑容,但内心已经怒不可遏了,后宫中,这个女人是第一个能把他惹火的。
皇帝松开了手,整理好衣装,坐到茶桌旁,大声道:“冉方忠,给锦贵人拿件衣服来,还有拿朕的棋盘来。”古闲秋听着他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锦贵人不会是说她吧?怎么突然要拿棋盘?
不一会,冉公公敲响了门,皇帝没让他进来,在门口接过了东西,但对那衣服不是很满意,皱着眉,决定还是先收下来,丢在了床上,说:“把衣服穿上,来跟朕下棋。”古闲秋一脸狐疑,小心翼翼地爬到床边,把帘子放了下来,躲在床上窸窸窣窣地穿着衣服,生怕被皇帝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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