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时翦回头郑重的对傅易珩说道:“傅总,对不起,最近或许我让你有了误会,这才是真正的我,我一点也不习惯有个男人在我身边,你搬出去?或者我搬出去?”
傅易珩脸上滞了滞,随即双手插进口袋里,微微侧着头看着她,冷声问道:“时翦,你什么意思?”
她道:“意思很明显,不会有婚礼了,我不会再做你的挡箭牌,不会做你的暖-床工具。”
说罢,她便大步迈上了楼,快步来到了自己的房间,翻开箱子收拾衣服。
傅易珩走进来,靠在门边,虽然挺立不动,眉目间却还是明显的流露出他的怒气,质问她:“时翦,你到底怎么了?什么叫不会有婚礼了?”
时翦拢了拢头发,抬起头看着他,略带讽刺地说:“傅易珩,你真自私,昨天见了谁让你有了那样的变化,一定要与我举行婚礼?可惜我不是你的牵线木偶,现在我不想任你摆布了!”
他眉头皱了起来,两步走过来,一把扯过了她的手腕,幽潭般的眼眸盯着她的脸,冷声问道:“时翦,你说什么?”
难道她以为昨天遇见了岳齐心,所以他才赌气跟她结婚?
呵,虽然是有影响,不过他早已过了那样冲动和幼稚赌气的年纪,也对岳齐心不再有任何感情。
然而,时翦只是固执的推开他的手,冷声说:“这些话不用我说第二遍吧?傅易珩,我们回到从前的关系吧,若是不想将我们最后的合作关系也作罢,你就放我走吧……”
说完,她甩开他的手,心里觉得异常的疲惫。
傅易珩咬着牙看着她,退后了两步,眼神越发的冰冷,问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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