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翦放下电话,无奈的暗叹了声,回头看着时云信。
时云信便又闭上了眼睛,她心里明白,显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觉得她在吃里扒外。
时翦心里觉得委屈,但见他已经成了这样,终究没能忍心走出去,走过去,为他盖好了被子,就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看着时云信这个样子,时翦突然想起她早死的母亲。
当年她才十岁,母亲便因为太过劳碌,死在了工作中,后来来了很多人看望她,殡仪馆里,上面横幅写着,为工作鞠躬尽瘁……
可是,那些人不过是走走过场,母亲林悠晴跟林家家里决裂,从生下时翦就是孤身一人,没有亲戚,没有朋友,那些人走了,殡仪馆里就只有她。
时翦记得,她哭的嗓子都哑了,看着母亲黑白的照片,伸出手去摸她的脸,手指尖的冰凉,仿佛她当时的心,那么小,她就明白了世态炎凉,人死成灰的意思……
然后时云信就到了,他是开着大轿车来到了她殡仪馆,他说,他是她爸爸……
那天,时翦扑在时云信的身上大哭着,她知道她还有爸爸,这本来是件很幸运的事?
妈妈死了,她本以为是孤身一人,这个突然出现的爸爸是她唯一安慰。
那时,爸爸在她眼中是那么的高大……
而如今,却早已经便了……
不一会儿,时慧突然送外面走了进来,小声说:“爸爸,傅易珩来了。”
时翦猛地一颤,随即心想,他果然来的很快,看起来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还穿着正规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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