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曾经的不抵抗政策使得政权失去民心,至今也是批判。如果我当时能够以史为鉴的话,我想我一定会狠狠的推开徐染,再狠狠地踩他一脚。
我差点忘了,徐染一向最爱得寸进尺。做得最好的也是得寸进尺。
接到了徐染,饭局自然而然地由两人约会扩展成了三人约会。江辞海开车在街道上穿梭而行,我不记得转了几个弯,过了几个红绿灯,驶过了几条街。
当车子停在一个巷子门口时,我朝周围看去,也不像是有什么吃的。江辞海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在巷子的最深处呢。”
下车后,江辞海撑着伞在前方带路,徐染和我撑着一把伞走在他身后。
“是他吗?”头顶响起声音,我没有理会。“不是他吧,不然你怎么会没有反应,还是说其实你还是更喜欢我?”
典型的徐染式自问自答和自恋。
走在这样的巷道里,视线只有一小截,不知道那弧道对面,那青石墙上走来的是否也有一朵丁香姑娘,撑着油纸伞,优美而惆怅。
可惜的是,直到尽头,也没有看见其他人,似乎冬季的一场雨,困住了所以人。
那是一个和古巷道融为一体的私房馆,进门是一座小桥,然后是假山和池塘,四周是常青树,永不衰老,环境清幽,一年四季,一片绿色。
走过长廊,看到里面由自然景观隔出的私人空间,每一桌都在小亭中,都有一个雅致的名字。
“这好漂亮。”我不由自主地感叹道。
“这是一个会让人愉悦放松的地方。”
“这老板一定是个妙人。”
江辞海笑了笑,没有说话。
安静地坐在桌上,却并没有人前来招呼或者点餐。“怎么没人?”
“这里每一桌的菜都由老板定,我们走进来时菜单就已经制作好的。”
菜品上得很慢,直到雨势减小,落入池塘中的涟漪变小后才摆上桌。精致而特殊,不同于其他的,确实是用心之作。
用完餐后,江辞海依旧绅士地送我到了家,于此同时,站在我家楼下的,还有拖着行李箱的徐染。
“你今晚去哪?”我好奇地看着徐染。眼前的人却跟没听到一样,甚至抬起头往楼上望去,“一碗,你家住几楼?”
“三楼”我很是无奈地说。“你今晚住哪?”
徐染拖着箱子就准备往楼上走,“当然是你家了。”
“不行。”我拉停了他往前的步伐。“我家没多余的房间。”
“我睡沙发也行。”
“那你刚才为什么拒绝江辞海的好意,还说你有地方住。”
“......”
眼前的人不说话了。委屈地看着我,“那你说我怎么办。”
这种情况钱包被偷的真的不是我吗?丢身份证的真的不是我吗?今晚很有可能没地方睡得不是我吗?为什么我在苦恼,而眼前的人却那么地镇定。
“你真的身份证也不见了吗?”我第n次确认了,内心仍然抱着一个希望。
“骗你干嘛。”
“那你为什么不担心。”
“我相信你啊。”
可是我根本不想要你的信任。只想要早点解决掉眼前的人,然后,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