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关头,她起脚一扬…
(啊!!!)流氓笨重的摔到床下…
她的负担释放了!
可高士雄好像不妙了!
她翻手机的手电筒,紧张中却忘了它处的方位。只好借着屏幕光赶紧去开灯,没亮,才想起之前楼下好像是停电通知,找了很久也找不到什么打火机,貌似这男人不烟,只好点开煤气,就了蜡烛,蹑手蹑脚却又忧心忡忡地来到卧室…
这男人还好吗?我错了!!!
郭在容蹑手蹑脚的想要靠近当事人,只见流氓已经爬起…
他下体渗着血,不由分说一掌就将在容挥得刻薄…
烛光熄灭了,她的世界黑暗下去了。
他打的时候身子一晃,那下体也晃了一下,他疼得纠心,轻捂住它便高低寻门离去…
谢氏诊所。
高士雄的老同学谢开来有急事外出…
谢开来的妹妹谢友来开心奕奕,仿佛她亲手逮到了一个大猎物。
(记得以后帮我打广告哦!)谢友来仿佛幸灾乐祸。
高士雄没心情理她,想起刚才自己的东西赖死赖活的被她抓在手上,贼没面子唉!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可惜行动不便!
(吃碗东西吧,太补哦!)
(这是什么?)高士雄睁大了眼睛,尽管开会时山珍海味没少吃过,可这次谦虚一下表示单纯也无妨!
(公牛身上的!以形补形了哦!呵呵呵)
高士雄立马放下碗,义正言辞道,(你以后不能宣扬出去!听到了没有!!!)
(呵呵呵呵…)
(你?我说认真的!你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谢友来不悦的收敛。
看她穿着白大袿,脸上止住了笑容,这时高士雄才有点儿放心。
(吃吧,这东西很难买的!)
(有用吗?)
(有,我搜索了,富含激素,一定有用的!)
(激?)高士雄已经没力气说下一个字,(要是涨起了针线岂不撑得要命?!)
更惨的是,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跟一个妹妹说到这些难言之隐。
(好像有点道理!)谢友来犹豫的放下碗。
高士雄已经急到不行,自己没去医院就是信任同学一些,(没想到你们就这水平,电话里可是牛逼哄哄呢!说你们什么都会,现在却拿我来开玩笑!你哥死哪去了啊?不会是现在才去临时抱佛脚吧?!呜呜呜,看来我只能自求多福了,我咋这么命苦呜呜)…
(反正你都来了,我们会替你想办法的嘛!)谢友来安慰道…
其实她们不太掌握这类医术,之所以收他这个患者,全因为好奇,还有谢友来与他的关系想更进一步,如何让到手的瞎耗子不飞呢,她的镇定仿佛写满了伎俩…
(你哥呢,他应该回来了吧!是不是躲着我?)
(应该不是,我们又不是小偷!)
(你哥回来再说吧,你让我多羞知道吗?你一个女的怎么能动我这么隐私的东西?)
(我哥还给人看过妇科病,接生,因为是医生…你明天还上班吗?)
高士雄疑惑了许久,才说(不上。)
他已经请过假,没说是婚假,就像昨天的婚礼没其他人一样,密不可宣!
(那今晚就睡这啰!)谢友来不懂他多痛,事实只能这样!
(我向来端正,却不断被女人刁难,怎这样呢,无解呜呜呜!)
她却感觉到欣慰,貌似他只有那样,她才能达到走进他的目的!
第二天下午,谢友来把高士雄扶上诊所里唯一的轮椅,说要带他去散心。
高士雄感到压力,谢友来应该是高中时把情书夹在他笔记里的那个人,可他对她从没有过爱情的想法。
他怕这一出去,她会做出让他在大庭广众前不好拒绝的事,于是打探道,(你都不知我有何心事,怎么散?)
(你的心事我是不需要知道的。)谢友来从容得风轻云淡。
高士雄忽然觉得自己傻,就算她想知道,又如何倾诉,沉默之后他看了谢友来一眼,发现她正看着他,心里一时七上八下,想逃避的感觉,好在第二次看她时她没有看他,终于他可以安静的做一些心理活动。
谢友来的白大袿很溥,透过白大袿可见她穿的衣服不多,好像只有一件内衣,然后就是薄凉的胸罩,在这深秋的天气里气色欣欣向荣神采怡然自得,免疫力很好的样子,不像某些病人,尽管还是个男的。唉!
一阵秋风吹来,高士雄感觉有些炫晕,因为秋风裹夹的,还有谢友来身上散发出的让一个汉子舒服的味道。
此时谢友来正执起左手,试图挡住惯向高士雄鼻子的风,她那侧身的姿势让胸部离高士雄的脸很近,仿佛她对他尤为信任,并感觉没什么不适。他感受着她有些平凡的心跳,她观赏着他昏昏欲睡般的呆麻脑袋,仿佛双双沉淀下去,谁也不愿醒来。
谢开来回来的时候,看到高士雄和友来的近距离接触,让他有些陶醉。
妹妹当年写那么多情书,也就只有这次高士雄负了伤,她才有机会这样。
他想要不要开一剂催情药,好让高士雄跟友来生米煮成熟饭!
一想高士雄那物件儿受了伤,一时半会是开不了火了,不如借着医药费先狠狠诈他一笔,让他知难而妥协与友来的婚事,到时又有了孩子,人生也就只能这样了,容不得他多反抗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