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和李舒雅说的才是真话，所谓的补习完全是个借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对她动心，之所以提前告诉自己缘由，也是为了降低自己的戒心，可以更加轻易地陷入她的甜蜜陷阱里面。

想想也是，自己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如何担得起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虽然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她投资了他，可是这些钱对于程家来说根本不需要放在眼里，就算全部损失了，她也不会在意吧。

沈泽想到这里，顿时失了一切胃口，心里泛出一股苦涩的情绪，味同嚼蜡一般机械地吞咽着食物。

陶然也留意到他的情绪一直不高，虽然他还是保持着一张扑克脸的样子，但她就是能感觉到，沈泽其实是非常厌倦的。

西餐是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的，应该不会是食物的问题，莫非他不喜欢这种场合？

陶然想了想，决定干脆直接开口询问好了。

她放下手中的餐具，认真地看向沈泽，“你……好像不是非常开心，是不喜欢这个地方吗？抱歉，我应该征询一下你的意见，不该擅自决定的。”

沈泽有些讶异，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愣了一下后才摇了摇头，“不会，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公司出了什么麻烦么？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同我谈谈，我或许有办法可以帮你解决。”听他这么说，陶然又换了一个方向问道。